而裴文华又是一个忠诚的马克思粉丝,这篇文章看完之后,竟然有种醍醐灌,父亲意味着天和地,意味着一切,而且她哭的这么伤心,十有八九这个病不好治。
“不要哭,没准我能帮上什么忙。”江无尘笑道,拿出纸巾,“我认识一些医生。”
李青眼前顿时亮了,满脸的感激之色,她接过江无尘的纸张,擦着眼泪,道:“我爸爸得了肝癌,晚期了……呜呜呜。”
江无尘倒吸了口气,脸上多了一抹苦涩。
李青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将心中的委屈全部说了出来。
她实际上是齐州人,家境并不宽裕,母亲在家里照顾多病的爷爷奶奶和年幼的弟弟,她的父亲是一名工程监理,在海川远山集团的工地工作,工资不高不低,工作量却是不小。
他所有的忙碌都是为了家庭和孩子,为了让女儿上更好的学校,花费巨资托关系,让他进入了紫罗兰。
紫罗兰的消费可不低。
江无尘听到这里,不由的为这位父亲点赞,同时也能感受出来,一个普通的男人,拖着沉重的家庭负担前行,拥有多大的压力!
身体恐怕也是这样拖垮的。
“你父亲现在何处?”江无尘问道。
李青哭的稀里哗啦,“他……在一周前确诊之后,就……就回齐州了,呜呜,我也是才跟妈妈打电话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