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啊……”远处的一些工作人员问到了臭味,开始往远处躲避。
还有人打开了窗户。
释永放熏的翻白眼,柳牧连忙拿来了卫生纸团,塞住了他的鼻孔。
这一刻,冯玉秋体表开始有大量的黑色物体溢出,这些物体宛若黑色的油脂一般。
噗噗噗。
就在这最安静的一刻,冯玉秋忽然连续放了一连串的屁。
“曰啊。”
释永放按在上面的手被打的反弹起来,整个人近乎昏厥过去。不过想到江师的话,他依旧把手放在冯玉秋的回音处。
“好了,可以把手撤回来了。”江无尘道。
释永放如蒙大赦,连忙将手拿了回来,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要命啊。”随后转身朝江无尘磕头,“请江师收我。”
江无尘淡漠的道:“先上一边去。”
释永放连忙点头,朝旁边挪了挪。
冯玉秋颤抖的身体不在动了,回音处也不再流淌液体了,体表的黑色污垢宛若一个黑色的茧,将他包裹起来。
“好了,明天再看他的情况吧。”江无尘道,“有谁愿意留下照看他?”
整个二楼臭烘烘的,谁愿意留下?
释永放举手,“我来。”
疤子也举手,“我。”
柳牧也不退缩,“我来吧。”
这三人心里想的什么,江无尘自然明白,最后留下了疤子,被选中之中,疤子很是高兴。
柳牧却满脸的遗憾,忍不住叹息一声。
第二天是周末,江无尘本可以留在重阳岛,但他还是返回了海川,之所以返回海川,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去医院看望裴松。
这还是上次裴松受到刘元东的暗害,被社会人开车撞了,结果腿断了,他是一名体育特长生,往前就要参加体育考试,这对他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
裴松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了,腿部做了手术,整个人颓废无比,犹如失了魂魄一样,他的父母对此也十分着急。
裴松的家庭情况并不是他说的那么好,他父亲只是一名普通的警察,熬了半辈子了,还只是一个科级的科员,连科长都不是,并没有什么权力。
江无尘和郑少提着一些水果来到医院病房,这是一个人员嘈杂的六人间,加上陪护的家属,房间里面乌烟瘴气的,很是沉闷。
裴松的父亲坐在旁边,低沉着脸正在削水果,裴松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眼神空洞。
“松哥。”郑少喊了一声。
父子两人抬头。
裴松没想到江无尘来了,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裴松的父亲裴元林连道:“你们是裴松的同学吧?”
“是啊,叔叔。”郑少客气的道。
“学业要紧,还麻烦你们来这里看他。”裴元林客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