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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无尘话音一转，“这一罐老酒，也只能炼制一斤左右的蒸十八，我没炼制过，如果失败了……”

“什么？”冯小姐吃惊的看着他，“你说了那么一大堆，好像很有经验一样，现在说没炼制过？”

江无尘道：“很奇怪吗？你吃过猪肉，一定要懂得养猪？”

“呃……”冯小姐气道：“你这人说话，一直都这么不招惹待见吗？”

“我变了很多，以前不这样。”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前没准是个好人。”

“错了，我以前十恶不赦。”

“有多恶？”冯小姐追问。

江无尘想了想，道：“放在以前，上次在重阳堂看见你，就把你给上了。”

“呃……”冯小姐往后跳了一下，“你跟女孩子说话就不能委婉一些？”

“你心中不就是想我这么说嘛？”江无尘道。

“去你的，没个正经。”冯小姐嘴上说，心中却感觉很是新奇，她接触的人中，几乎人人戴面具，没人像江无尘这样说话语出惊人，和他聊天可以什么都不用想，直接说出内心的想法。

冯小姐很担心，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说出一些不适宜的秘密就不好了。

“你有多大把握炼制成功？”冯小姐道。

江无尘摇摇头，“蒸十八不容易炼制的，我没任何把握。”

“啥意思？这半吨老酒要浪费了吧？”

“有这个可能。”江无尘说。

“实验本身就是一种冒险，你放开了整吧，老酒我来想办法，这些药材……尽可能的节省一些，重阳堂留给你使用。”冯小姐说。

江无尘扭头死死盯着她，一双眼睛好像毒蛇一般，恨不能将冯小姐拔个精光。

冯小姐被他看的不自在，“你这样眼神看我，别yy！”

“什么叫yy？”

“意yín！”

江无尘摇头，“我看你不是在想那些东西，而是在考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有什么非分之想？”

“招揽你啊，这么明显看不出来？你是个聪明人。”冯小姐道。

江无尘不再说话，而是走到药架旁边，看十八味药材，无论是血灵参还是黄金虫草，都属于极品级别。

尤其是血灵参，竟然都在百年之上，整体呈现鲜红色，光这一株血灵参放在市场上，恐怕也要数百万。

而且有价无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