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强冷哼一声,“老贼!你少在这里耍嘴皮子,若是公平打斗,你绝非我对手。”
“狗屁。”柳牧也是火爆的脾气,怒吼道:“有种现在再去斩龙台打过?”
“说你无耻,你当真是无耻至极。我被你偷袭打伤,现在伤势还未恢复,你依仗此来欺辱我三众合吗?”丁强叫道。
欧阳贤冷笑道:“孟大师,柳牧本是和在下相交,后来这灵宝堂出来,他便转到了灵宝堂去当狗,实乃是三姓家奴。”
“欧阳贤,你他妈乱嚼舌根。”柳牧气的老脸苍白,“你是什么样的为人,你如何坑害于我,还要我在说一遍吗?三日前,你和我约下斩龙台较量,你敢吗?”
释永放也跟着吼道:“对,少他妈在这里哔哔,斩龙台打个你死我亡。”
“放肆。”孟永生叫喝一声,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嗡嗡直响,“你这秃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你在这里大放厥词,好勇斗狠,挑战这个,挑战那个,如今,老夫要会会你,你敢嘛?”
柳牧拦住激动的释永放,叫道:“孟大师,你是一代形意宗师,武技高超,我等只不过是武师境界,境界差距太大,岂能是你对手?你这不是以大欺小吗?”
欧阳贤冷笑道:“你也知道以大欺小啊?当日这秃驴在擂台上不也一样挑战低一境界的武者吗?而且还是诈伤,更加无耻。”
“你才无耻,要打便打,说什么废话!”
“欧阳贤,你和老夫约战,难道不敢动手了吗?请来了孟大师,来转移你我之间的相约吗?”
“错!”欧阳贤冷笑道:“老贼,今日你我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了解。但,你我之间属于个人恩怨。今日孟大师前来,可是要为丁强兄弟讨回公道,柳牧老贼,你先起来,灵宝堂的人,站出来!!”
“我草泥马。”疤子叫骂一句,向前两步,指着欧阳贤叫道:“擦你麻痹的,你咋这么嚣张呢?我灵宝堂在这里正儿八经的做生意,得罪你了?啊!”
米竹此刻叫道:“你们灵宝堂是正儿八经的做生意吗?啊!恬不知耻,你所有的丹药都是盗取我米家的药方,在这里还敢说是正儿八经?你们就是小偷。”
“米竹,你是米家药铺的长老,你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如此污蔑我灵宝堂,我们绝不饶你。”
“要证据是吧?”米竹冷笑,当下叫来了一个青年,“他就是证据。”
这青年看看江无尘又看看疤子,哆哆嗦嗦的道:“是他们花了一个亿,从我手中买走了米家药铺的药方。”
众人一阵哗然。
江无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孟永生指着江无尘道:“你这小厮,笑什么!”
“笑你们是一帮蠢货。”江无尘骂道:“如此拙劣的借口,你们也相信?药方对任何一个药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岂能在这样一个卑劣的小人物手中?
你们就算要污蔑我灵宝堂,也要找个像样点的好不好?”
灵宝堂这边哄然大笑。
米竹冷道:“孟大师,您看到了,我就说他们不会承认的,对于这种人,说再多也是无用,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拳头教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