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然落地后,身上一轻的科多兽慌不择路跑向了树林空缺的地方,姚然凄然一下这傻东西,不知道往爹妈那边跑,跑到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能活命吗?自己这条命估计是要交代了,摔下来以后身边连一把自卫的武器都没有了。
就在姚然胡思乱想的时候的身边空地上突然两个重物落地,姚然定睛一看竟然是两把石斧,姚然还没有伸手去拿就听到身后的破风生,呼的一下,一阵风在背后扫过,姚然捡起地上的石斧一翻身站起身形。身下是一只被压扁了口吐鲜血的野狼。舞动手中的石斧,喝退了正在往后前趋步的野狼。
卫木一个箭步冲到,姚然的身后后背靠在了姚然的背上,横过了手里的木矛。油腻的长发上低落这着晶莹的汗水,阳光照在脸上,鲜血顺着在身上反射妖冶的光芒。
“怎么就不走呢?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姚然咬着牙,可能是摔下时伤到了。也可能是狠卫木没有听从姚然的话。
卫木一脸戒备着,回答到“为了荣耀。”卫木的科多兽也在卫木翻身跳下后,跟着姚然的科多兽同向而去。姚然看到绝尘而去的科多兽。身后感受着卫木的体温,卫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荣耀,自己一定要活下去,要活着。
自己的荣耀,带领着这些围绕在身边的族人,走向文明,更先进的文明。就为这一刻的不离不弃。谁说原始人头脑简单,谁说原始人野蛮粗暴,只是他们没有时间学习。不管他们前面的修饰词是什么,他们的名字永远是人。
这时仅剩的七只野狼,动了起来。姚然和卫木同时也动了起来,挥舞手中的武器,砸批削坎。不知道这么搏斗持续了多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像是刹那间的短暂。姚然满眼的血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的石斧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卫木靠在一颗树上腰身上血肉模糊,一只手扶着肩膀一只手垂在身体一侧。姚然手里紧紧的掐着一直狼的脖子。野狼的四肢早已经挠碎姚然身前的蛇皮大衣,一道道血痕在姚然的肩膀上鲜血沿着蛇皮大衣低落而下。渐渐的手中的野狼缓缓的放慢了踢蹬的四条,眼看是被姚然掐死了,看到野狼放弃了反抗姚然松开了双手,顺势向下一抓,拉起了野狼的后腿,猛的就是往身边的树上一摔,一声悲惨的狼嚎呼出。姚然又是上前一步,对着野狼的肚子就是一脚。
姚然走回到了,靠着大树的卫木身前。拉起那只护着肩膀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背起这个共患难的兄弟。自己的狂热信徒,慢慢的度着步子,身上的火捻子被逃跑的科多兽带跑了。武器也都在刚刚的搏命中损毁的不堪再用,如果再有什么野兽攻击自己,那当真是毫无抵抗能力了。
姚然边走边休息,顺便采了些草药给,给双腿被咬穿了的卫木,敷上嚼碎了的草药,通过视网膜系统姚然确定了返回的路线,而且最主要的时,每隔十分钟就检查一下,卫木的伤势。两个人的伤口血都已经止住了。但是天色渐渐黑下来以后,丛林中的危险随处都是,可能一只小小的毒虫就可能要了两人的性命。现在就盼望着有人能在天黑后发现的自己为返回的问题,从而派人过来搜救自己。浑身乏累失血过得卫木,现在真的不适合被姚然像现在这样强拖着走路了。姚然有找到了些消炎杀菌的草药,将整团草药塞到了卫木的嘴里。姚然吃着捡到的烂野果子。
姚然返现自己肯定是走不回去了,坐在地上接着摸着黑捧着木头在一块干木板上钻木取火。最后在姚然呲牙咧嘴的看着伤口流出了鲜血时,才引燃了木板上的干草窝。姚然白胖的肚皮上擦满了绿色的草药,自己嘴里咀嚼了大量的草药,现在嘴里感觉四处发麻。点燃了两堆篝火,将卫木放到大树下靠好身子,把收集到的驱虫草散放在了周围。但是数量明显不够,只能勉强这么过夜了。姚然苦笑,又是狼群啊。自己怎么跟狼这么犯命。拖着疲惫的身躯拄着在林子里捡到的粗树枝渐渐的睡着了。
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篝火已经熄灭了一堆,姚然被左边吹来的凉风,惊醒了睡眠。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站了一群人,模糊的眼睛揉了揉,姚然看清了对方的面孔,是郎毛,身后站着牙,和一干的卫氏骑士。姚然眼圈微红,不知道是睡眠不足还是感动的,回过头来看到了卫木,无力的睁着眼睛,姚然长舒了一口气。
“我们活下来了~”这句话众人不知道到底是对谁说的,最后姚然被搀扶下站起了身子。姚然命人原地制作担架,将腿部受创严重,全身流血过多的卫木,放在了上面。姚然自己则是翻身骑上了卫氏骑士带来的科多兽,回身看着远方未来要走的方向。
姚然的眼睛被眼前的景象瞬间的定住了身子。抬起了手久久不语,众人没敢打扰姚然。姚然大概沉静了三分钟的时间。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我们到了,就是那里了!”姚然颤抖着手指着远方云开雾散后的,大雪山。
姚然骑在科多兽身上开始向营地返回,返回营地后,在营地留守的族人,姚然看到了关切的眼神,姚然的内心瞬间被这一刻装满了似得。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是家人的关切?是希望的托付?总之大家流露出的情感,让姚然觉得心里似乎装进了什么。也许是责任,也许是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