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虚话,事成后那四千个金币可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谢千觞豪饮一口,酒葫芦却已见底:“刘城主,烦劳你去给大爷打壶酒。”
“呵呵谢英雄快人快语,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去给谢英雄打酒”刘汉养气功夫一流,一边招呼着随行佣兵去给谢千觞打酒,一边搓着手走到龙奎身前,点头哈腰的说:“龙英雄,您有什么吩咐”
龙奎厌恶的瞟了一眼刘汉,继续埋头擦刀。
“呵呵龙英雄惜字如金,刘某人自然是不会忘记二位英雄的酬劳。今晚我来呢,一是来探望二位英雄,二呢,是想与二位英雄谈谈咱们以后的合作。”刘汉的笑眼中透出贪婪的目光:“刘某人虽然见识浅薄,但也看的出二位英雄是变异人。现如今,军阀与变异人的强强联合已经是大势所趋,军阀把变异人奉作上宾,而变异人则替军阀攻城略地。二位不如就和刘某人联手,去开创一番伟业,这样既可以实现二位的人生价值,又可以”
“刘城主,你这酒真难喝。”谢千觞大口灌着佣兵刚给他打来的酒:“喝多了犯困,你去休息吧,大爷我也要睡了。”
“这谢英雄,我”
“滚。”龙奎站起身双目圆睁,像一头不怒自威的狮子,把刘汉吓的腿一软,差点没坐下。
“好二位英雄好生休息,明日还要上阵杀敌,我先行告退,合作一事,改日再议。”
刘汉敢怒不敢言的悄悄瞪了一眼龙奎,带着随行的佣兵灰溜溜的走了。
龙奎朝刘汉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坐下继续擦刀。
“别擦了,够亮了。”谢千觞笑眯眯的走到龙奎身边坐下:“想不到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竟有洁癖,哈哈哈哈。”
龙奎见谢千觞取笑自己,心头一恼,把手中擦刀布猛的朝对方脸上丢去,不料却被谢千觞顺手一接,拿出长剑擦拭了起来:
“战神,你这擦刀布真不错,可比刘城主的酒强多了。”
“哼,战神已死,我叫龙奎。”龙奎拿起谢千觞的酒葫芦,灌了口烈酒。
“行,龙奎兄弟,我以前常听人说战神七把刀,我还以为你真带着七把刀呢,原来你只有一把会变形的刀。”谢千觞停下手中的擦拭,好奇的看着龙奎放在身边的砍刀:“你这七把刀能借我开开眼界吗”
“先让我看看你的剑。”
“成。”谢千觞爽朗的把手中长剑和擦刀布递到龙奎手中。
龙奎把擦刀布放进裤口袋,掂量了一下手中长剑的分量:“挺重。”
“不重不重,也就一千来斤。”谢千觞得意的说。
龙奎哼了一声,说:“这把剑叫什么。”
“千金剑。”
“因为重一千斤”
“不,因为她很贵。”
“我去睡了。”龙奎把千金剑扔给谢千觞,拿起身边的砍刀自顾走进身后的军用帐篷中。
“哎,你还没给我看你的刀呢。”谢千觞觉得自己被愚弄了:“你的刀是因为能变成七种形态才叫七把刀的吗”
龙奎的帐篷已是鼾声如雷。
谢千觞损损肩,无奈的回到自己的帐篷休息。
次日中午,两军对峙。
一千名手持步枪的绍城军在绍城前的阵地里严阵以待,他们作为绍城最后的屏障,大敌当前之际,竟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绪,反而抽着香烟,谈笑风生。
在他们看来,冷兵器与热兵器的对抗简直太可笑了,手持砍刀的杭城军只是一万多个活靶子,根本不足为惧。
身为团长的李云飞自然也是这么认为。他本以为靠一个军刀团和一辆坦克车就足以把杭城军打的落花流水,没想到竟被这帮土狗侥幸取胜,因为这他被项楚在电话里骂的狗血淋头。他当即拍胸脯保证,今日一战绝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杭城军全军覆没,并活捉刘汉交给项楚发落,如若不成就自杀谢罪。
挂了电话,李云飞一肚子火没处发,憋住了劲要把杭城军干个底朝天。根据逃回来的军刀团团长所带来的情报,杭城军之所以能反败为胜,全是依靠刘汉新雇佣的两个变异佣兵,一个舞刀,一个耍剑。
呵呵,两个舞刀耍剑的怪胎都收拾不了,军刀团果然是一帮废物。
李云飞看看对面人山人海的杭城军,又看看自己身边一千个黑洞洞的枪口,不由一脸傲色。变异人吹的再神,还能神的过子弹我这一千支步枪一轮齐射,你就是变异的三头六臂我也能给你打回原形。
相对李云飞的自信,刘汉这边可处在进退两难的境地了。刘汉一看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就头疼,他也知道自己的jūn_duì冲过去就是白白送死,可自从他起事冥冥中就是有股莫名的运气在帮助他一路做大做强,或许这次也不例外
试试再说,输了大不了跑路到乡下去当个土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