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灿跟父亲聊了一会儿才挂断电话,挠了挠有点儿发痒的耳朵。
一阵倦意袭来,她靠在椅子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试着再打一次电话给导师。
老头儿的电话通着,就是不接。
欧阳灿气得捏着手机使劲儿晃了几下,无奈地盯着屏幕。
想了想,她溜到导师的itter账号下给他留言:“老爷子,我在机场了。下回给您打电话,可就有时差了。”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反应,她就发了张自拍照上推,瞬间便好多同事同学涌过来留言。
她笑笑。
这些人……整天忙的焦头烂额,可不耽误随时刷推呢。
她扫了眼留言,他们那位平常在推上活跃的不得了的导师就是不出现。
她叹了口气。
他平常是有些脾气古怪,又爱生气,还爱哭……但一般生气都是分钟的事儿。这回看来是真的伤心呢……
导师jasandern的新项目正在开拓阶段,比较关键。她承担的这部分工作虽然说不上不可替代,可她的离开的确算是个损失。andern一直在尽力挽留她,许诺的条件相当优厚,她都拒绝了。她毕竟舍不得自己的那身警服……这些日子她一边做好交接工作,一边抓紧时间再做一点实验,期间还免不了迎来送往,着实辛苦。本想有了这个借口,可以婉转拒绝同事们开送别会,但相处日久,彼此多少都有些感情。他们体谅她,将送别会开得极其简单,但非常的温馨……jiy说看到andern悄悄走开擦眼睛了。她没有看到这一幕,不知该不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