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到这会儿才醒悟过来他的意图,他分明是想完成刚刚不小心中断的事情。
然而她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他的手已经覆上那一方柔软,在掌间或轻或重的捻挑揉搓。
她羞得不知道作何反应,堪堪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字——“别……”却小声的像是□□,带了点欲擒故纵的味道。
他手上动作不停,声线低沉喑哑,却蕴着笑意:“别什么?别停下?”
夏倾暗恼,但周身的血液早已被他挑动得沸腾了起来,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一样倚在他怀里,滚烫而无力,只能任他揉圆搓扁。
他显然是嫌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动作,没多久后就翻身压住她,有些急切地褪去了两人的衣服,指尖顺着她的腰线从上至下滑过,他的吻也细细密密地袭来。
所有的五感尽数集中在被他吻过的地方,他的表情很虔诚,每一个吻都像是一个烙印,似乎从此之后就能宣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毕竟两人都是大龄青年了,这样的场景她不是没有设想过,可真正发生的时候,夏倾还是没法完全掩盖自己的紧张。
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却因为上方男人的钳制没办法有更多的动作。
他双手抵在她的耳边,□□的上半身结实有力,能看到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见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自己,她别开眼,双手挡在胸前,喏喏出声:“可以关灯吗?”
程奕温柔地勾唇一笑,掰开她的手,低头在她鼻尖咬了一口:“倾倾,你真的,好美。”
可以不要妄图用撩妹来答非所问吗?
漫长的前戏过后,他终于抽出指尖,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一个沉身闯了进去。
夏倾只觉得那里剧烈的一疼,攀着他背部的手指下意识地用了力,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中。
她无力地依附着他,随着他的撞击浮浮沉沉,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大浪裹挟卷席,抛上又丢下。
程奕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更深入,她费力地咬着唇,但还是忍不住泄出了一丝□□。
他一边辛勤地耕耘着,一边对上她的眼睛。
她的眸中含着水,眼波流转,像是等着人采摘的果实,明亮而诱人。
程奕陡然停下动作,说:“倾倾,说你爱我。”
某处传来的空虚灼得她难受,但她又不太好意思那么直白地讲出那三个字,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不说也可以,那别忍着,叫出来?”他启唇道。
......
这个流氓。
见夏倾还是不说话,程奕稍微用了点力,她才哼哼唧唧地呜咽出声:
“嗯……我爱你。”
那种从心底里散发而出的由衷的喜悦和感动,用言语无法形容。
他想起曾经在电影《巴黎野玫瑰》里看到这样一句台词:
“我遇到过很多人,有人让我发烧,我以为那是爱情,结果烧坏了所有;有人让我发冷,从此消失在生命里;有人让我温暖,但也仅仅只是温暖而已;只有你,让我的体温上升0.2c。”
他知道,夏倾,就是唯一能让他的体温上升0.2c的那个。
“我也爱你。”他低声地回答。
而后再也控制不住,放肆地由着本能,扣住她的腰,狠狠地一撞。
随着一声闷哼,夏倾只觉得脑海里白光一闪,意识有片刻的涣散,两人相拥着直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