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刚才想的太入神,没留意到他还在,笑着摇头说:“我和阮青合伙开了一家花店,给自己打工,比朝九晚五伺候人舒服。你怎么不一块过去?”
秦州抬手松了松领口,眼里满是她当初最喜欢的忧郁气质,声音低沉悦耳:“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她帮过我,我还她人情而已。”
他的话能信那就见鬼了,方圆在三年中不知被骗了多少次,估计那个时候他和别的女人说自己不过是他家的保姆吧?方圆弯了弯嘴角,一副对他和苏珊之间的事情并不感兴趣的模样。
“花店的地址在哪里?正好这两天有朋友办喜事,我不知道送他什么礼物好,到时候我去找你。”
秦州就算对方圆的这张脸再有好感也不会动复合的心思,他需要的是机会是可以给他大把钱花的女人,会问方圆店址也不过是想证实自己心里想的——不过是个小作坊而已。他一定要看这个女人活得不如意,才能心安理得地去搜寻下一个目标。
方圆真觉得自己是秦州肚子里的蛔虫,一个眼神一个语调就能让她摸透当中藏着什么意思,因为太懂所以觉得当初只是个笑话,她转头冲着秦州笑得异常明媚灿烂:“这两天太忙,定制礼盒的客人太多,需要赶工完成,要是我不在你可以找阮青,她会帮你挑最适合的,店址在蓉西路安宁咖啡厅旁边。”
秦州低头将眼睛里的惊讶埋在眼皮下,笑道:“蓉西路地段繁华确实适合做买卖,一年租费应该不少吧?”
方圆摇了摇头:“不会,自己家的门面不用担心那些,只要把口碑打出来,收益还马马虎虎吧。”多亏她老爸眼光好,在房价还没飙到让人咂舌的地步就在蓉西路买了套房子和门面,当时想的就是如果她的男友没钱买不起房子,这套房就给他们做婚房用,方圆怎么能答应?就目前来看,方圆觉得自己有些资本能让自己把腰杆挺直。
秦州脸色微微变来变,抬眸看着不远处的男人问:“你和他是认真的?”
秦州低头将眼睛里的惊讶埋在眼皮下,笑道:“蓉西路地段繁华确实适合做买卖,一年租费应该不少吧?”
方圆摇了摇头:“不会,自己家的门面不用担心那些,只要把口碑打出来,收益还马马虎虎吧。”多亏她老爸眼光好,在房价还没飙到让人咂舌的地步就在蓉西路买了套房子和门面,当时想的就是如果她的男友没钱买不起房子,这套房就给他们做婚房用,方圆怎么能答应?就目前来看,方圆觉得自己有些资本能让自己把腰杆挺直。
秦州脸色微微变来变,抬眸看着不远处的男人问:“你和他是认真的?”
眼看着清河县就在不远处,几个大男人都归心似箭,连话也不多说,把力气全都用在赶路上。一直到了清河县境内,众人才松了口气,当时还以为要到半夜才能回家。这一路辛苦,程连待把货卸下来后大方地派了辆马车将众兄弟送回去。
陆良因为要和程家结算这趟买卖该得的银两,还要去见九爷,叮嘱了兄弟两句便和程连进了程府。
大尧几个坐在马车上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不忘笑着说嘴:“要是再这么跑几趟,咱们不愁没好日子过。要我说能在刀子口痛痛快快地赚大钱,也不想做小活赚那几文钱。咱们哥几个要不是有陆哥照顾,这会儿也应该结伴去山上当劫匪了。”
刀疤闻言咧嘴一笑:“我娘早就盼着我成亲,这回有钱了,到时候娶个媳妇生个娃,我娘就高兴了。”
大尧多嘴道:“刀疤,你要是娶了娘子可得对人家好,就你这德行,不嫌弃你就难得了别说嫁给你,别没脑子到时候亏待了人家,到时候有你哭的。看咱陆哥多疼嫂子,在蒙城又是看首饰又是挑皮货,你们没看见那笑的,都快滴出水来了。也亏得他能忍住,算银子就得费不少时辰,也不知道咱们这次能得多少银子。”
一旁有人啐了他一口,笑骂道:“你这张嘴可带个把门的,要是给陆哥听到你这么说他,你这颗光脑袋少不了又得挨敲打。银子的事你也别想了,以前一块干活哪次陆哥不是最吃亏的?陆哥刚娶了媳妇,家里也正缺钱,咱们兄弟们那能次次让他吃亏?”
程老爷听说儿子回来,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连外衣都顾不得穿起身迎出去,看着憔悴不堪的儿子,心疼地抓着他的胳膊,眼眶泛红:“我儿子争气,爹可算把你盼回来了。怎么穿着这一身衣裳,我不是让人给你在马车上备了几套衣服?”
程连苦笑一声不好将陆良给出卖了,献宝似地带爹看他选的皮货,脸上洋溢着兴奋不已的笑:“确实如爹所想,北疆的皮货买卖做不起来,这么好的东西都贱卖,我倒是想趁着这阵子多走几趟,可惜陆良兄弟要在家中过了年才接活。”
程老爷摸着柔软的毛皮点了点头:“这些货全是好东西,明个儿就让人在铺子里上货,今儿我就把价定出来。”说着看向陆良:“九爷没看错人,待过了年我程家还得劳烦你,银子我已经让管家备好了,多余的是程某的心意,让大伙过哥好年。”
过年看着远,其实很快就到了,陆良拿了该得的银子转身离开,他没工夫和他们寒暄,待把九爷的事情交待好,他就能回家了。只是想起临走时春芽的那番话,陆良的心又沉下去,复杂的思绪万千,让他用力握紧了拳头。
程老爷待陆良的身影走远后才叹口气:“陆良这小子胃口太大,付给他的银子大大的超出了我的预算,虽说有了这批货咱家能有不少进项,他吃走的也不少,我真是……”
程连嘴角勾了勾,沉声道:“爹先别忙着嫌贵,单说城里看着爹赚了钱,肯定有人也会动这样的心思,陆良走了这一趟也算是摸清了门路,到时候给哪家办事怕还得由着他挑,请的人多了,这价自然还要往上提。不过他这个人真的能耐,天生能打不说,蒙城那边的劫匪如今也肯卖他陆良面子。”
程老爷面皮抖了抖:“也是他的造化,这陆良怕是有大出息,你如今与他也有几分交情,想办法让他还是接咱家的活,银子多给些也无妨。先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出来吃饭,今儿你大哥也回来。”
陆良这段时间消瘦了不少,肩膀上的压力比谁都大,平安回来他才松了口气。身上装着这么多银两,他只觉得累人,早早交待给九爷,他也轻松些。只是不由自主的还是会想起花月,虽然知道她嫁给自己多少有些逼不得已在当中,可就连他认为的情深意重都不过是她与别人打赌的话时,心还是忍不住地抽了抽。又酸又疼,他这么掏心掏肺的对她还不够吗?人总是贪心不足的,得到她又想她能爱自己些,可是……
想得太过入神,竟是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