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方对此也各有态度。
高平得知由来,豁然一惊:“什么?城主女儿被奸/杀了?”
幕僚岳配道:“主公,这是小事,根据你说的当时现状,我想我们要担心的是段怀德的态度,毕竟他膝下无子,唯有一女呀。”
高平回忆着,浑身一抖:“当时,当时我感觉很冰冷,段怀德他当时应该很想杀人,但他却忍下来了,而且还笑着让我们离开,除了态度有些不好,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若不是你说有三四百人陪命,我还以为他真的不在乎呢!”
“不好!”
岳配脸色有些不好看:“主公您需要小心了,独女被残杀,段怀德无所顾忌了,加上皇室的逼迫,难免走上极端了呀,而且从一系列的态度来看,太过巧合了,想想兵祸将行,为何那段莺一个女子会外出?然后莫名其妙的就遭祸?”
高平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呵,配,你太多虑了,陛下以公主下嫁段怀德,公主身边更是陪嫁着高手,他有那个胆子么?倒是你说的段莺身死有猫腻,这个你调查一下,我还不信了,一个边地城主之女殒命难道还能让掀翻白月国不成!”
岳配张了张口,有些慨叹,心底暗道:“女子祸国不少,乱国更多呀,主公心向圆滑,少了锋芒,也太过偏信皇室,虽然聪明,但终究是太年轻了,太自信了呀,而且我听闻段怀德妻子舞剑公主可没少欺压他呀,哎呀,这样一来舞剑公主又是一个隐患,暗处有又黑手,有人下了一盘大棋呀!”
高平不愿相信自己,重视此事,岳配无奈退下,心底却有了定夺。
护国大将军之孙居处!
白元钧茶盏在手,轻轻吹拂茶叶,一边听着下面的人报道,一边品茶,很是悠闲。
下边报告的幕僚秦玄却颇为佩服,谁能想到一直被别人认为是粗犷蛮野无礼的滚刀肉家族竟然会隐藏这么深,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有些不相信眼前人就是自己一直效忠的主上。
报告完,白元钧笑道:“玄,应该口渴了吧,来饮上一杯!”
秦玄道:“呵,被主公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口舌干燥,谢过主公!”
拱了拱手,上前端了一杯茶就喝了起来,茶有些奇怪,明明滚烫的吓人,但双唇一碰触竟然清凉香浓,怪异非常,很快就一杯下腹,心肺、口齿醇香让人陶醉。
但还没等细细回味茶香,突然一阵剧烈绞痛传来,秦玄不由惨叫一声,在椅子上打滚。
秦玄哀叫连连,求饶道:“主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自己只用喝了一杯茶,就打滚痛呼,那里还不明白前因后果。
也不解释,白元钧道:“张嘴!”一枚黑乎乎的丹药抛出。
咕噜!
秦玄张嘴吞下,丹药入口即化,没多久,疼痛消失。
呼~~!
长长叹了一口气,秦玄苦笑道:“主上呀,您想要我死,其实很简单呀,往后你直接简单点,好么!”
白元钧一乐:“好了,好了,玄,若非此事关系太大,只能让信任之人知晓,我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你也不要阴沉着脸了,你帮助我这么多,也算是半个老师,你不负我,我不会害你的!”
秦玄微微一愣,脸色好看起来,秘密,想要知道那是需要代价的,现在代价付出,那也是信任的真正表现,这样一想,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起来。
得,人呀,内心里果然都有受虐心理。
突然,清风一吹,湿漉漉的前胸后背传来一阵冰凉,时日渐渐入冬,秦玄打了个寒颤,不由紧了紧衣袖,想着回家再说。
没想到,这时白元钧却早有准备:“呵,玄,你可怜兮兮的模样有点像受委屈的小媳妇,我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备了衣服在后堂,你去换吧,接下来我们还要细细讨论呢。”
秦玄脸皮一红,告饶了一声,连忙走向后堂,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