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是湿的,很明显,一定是夏普斯被吓到了,最后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尿憋住了。
能将夏普斯吓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可查了一遍后,余瑾深深闭上了娥眉。
查不到!
一个人的身份都没找到。
余瑾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权限还不够高,至少等张牧再上一个等级的继承人,她才能查到。
可偏偏,张牧对再上一级继承人。似乎没太多兴趣。准确的说,但凡和罗斯柴尔德家族有牵连的事,张牧都不太有兴趣。
余瑾有一种直觉,一种不祥的直觉。
她总感觉,张牧有一天会和罗斯柴尔德家族作对。余瑾一直没问张牧,就是希望自己的直觉不是真的。
和罗斯柴尔德家族作对,那是找死啊。
吃饭的过程中,余瑾很着急。十个大佬陪张牧说话,张牧却像是一个闷葫芦。
吃晚饭,余瑾才没好气白了张牧一样。
"小奶牛,今天气得不成样吧?"张牧笑着说。
"废话,你都知道那些人是大佬了,怎么不珍惜这个机会。你知道,酒桌三套吗?"余瑾冷声道。
张牧一听,笑了笑,说:"愿闻其详。"
"灌醉,找美女开房,留证据!男人没一个是不好色的,只有绑在一条船上,他们才会成为你的盟友。"余瑾一说。脸测过去,脸页绯红。
还有这一套?
"格局太小。"张牧耸耸肩,说。
这种怨气。在这人没被压制的时候还好。
张牧穿上大衣,站在威风中,成熟了不少,更加冷静。
余瑾忙说道:"后面,有人在追车。"
"老大,一份资料。"戴枫见张牧上了车,给了他一份监控录像。
"张云。
"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们吃一晚上饭,没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我也是佩服。"余瑾忍不住说。
"除开你爹,还有什么人可以办到?"余瑾难以置信。
余瑾惊愕的盯着张牧,极其不敢相信。
快步走到张牧跟前,说:"我是胡运的徒弟,我能单独和你谈谈吗?"
张牧摇摇头,说:"不是……这人如果真要杀光连家十万人,就不会对躺在床上的胡运。坐以待毙了。"
车刚停下来,后面的车也停了下来。
既不是仇人,也不是恩人?
被张牧一说,余瑾才强行冷静了下来。
余瑾有些着急:"那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是敌是友!"
"胡运住的医院监控录像,当天晚上,胡运在的病房,有一个护士被打晕了。"戴枫一边递给张牧,一边说道:"你说奇怪不奇怪,有人潜入了胡运的病房,竟然没有杀他,也没有想要救他。"
"怎么,不是?"余瑾娥眉一颤。
张牧拿过来监控录像一看,那人的确很奇怪。
"那你知道,灭连家是谁动的手吗?"余瑾忙问道。
"这是什么?"张牧好奇道。
张牧点点头。说:"一开始,我的确也这么以为的……可打电话问过我爹,他说他的确是想赶回来去灭了连家。当晚,他还没出手,连家的人就已经死完了。"
"胡运以前的事。你们听说过吗?胡运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啊……他教出来的徒弟,没有一个不是经天纬地的……会不会,这个女人是他的徒弟?"余瑾忙问道,拍拍手。说:"难道,杀光连家十万人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