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梦思大床上。张牧感觉到了灯光刺眼,才慢慢睁开了眼。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杨兔。
张牧还以为是在做梦,但他能感觉到,身体有些乏力。根本就站不起来。
"兔兔。"张牧迎笑着,说道。
说完,就发现杨兔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
再一看床上,张牧立马傻眼了。在床单上,竟然有嫣红的血,而杨兔现在穿着衣服!
太明显了!不可能是杨兔的!
之前发生过什么?
张牧不用想,不用仔细回忆,都能猜到!
可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兔兔,你怎么在这里?"张牧忙站了起来,用被子遮住了重要的位置。毕竟他和杨兔还没发生过什么。
接着,张牧用目光示意外面的经理出去,关上门。
经理看懂了眼神,张牧和杨兔也认识。想了片刻,经理刚准备出门,却听到房间又有动静。
这他妈可糟了。
经理离开了现场,掩上了门。
"我看错你了。"杨兔眸子里全都是绝望,狠狠的看了一眼张牧后,转身便走了。
坐在床上,张牧想了很久,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奶牛。开什么玩笑,他把小奶牛给上了?那还得了啊!小奶牛不得杀了自己。之前就不想让自己继承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她,现在不得拼命。
再一看,昨晚自己喝醉后,好像是自己一个人走的。
经理见杨兔走了,给张牧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不好意思,已经拦了,没拦住。"
左右看了看,房间里没见到人。
张牧彻底的傻眼了,杨兔怒了。
'啪'的一巴掌,杨兔直接甩在了张牧脸上。
她压根没在乎这些,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冒失道:"糟了,倾城呢!!!"
这时候,戴枫的电话打了过来。
满床单的香汗淋漓和斑斑血迹,是谁的?
显然,他也把这当捉奸现场了。
昨晚的事,她还记得。
这一晚上,他睡得太沉了。他只能感觉到,身上的确是有人,他之前一直以为是在捉鱼。整个过程刺激而又紧张,几乎和那条大鱼丝毫不愿意分开。现在看来,哪里是鱼,分明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太过于嫩滑了,才会让他误以为是鱼。
张牧也傻眼了。
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张牧依旧没想明白。
苏省的继承权,恐怕是要完蛋了!
越走越快,泪水越来越多,最后像是豆粒般大小,不停挥落而下。
现在,已经出事了啊!
来苏省,一定有问题。
"你今天这么早?"张牧忙问道。
这不是关键,在张牧看来,关键是和杨兔解释不清楚。
戴枫笑笑,他一直起床都早,当兵的人基本上睡觉都不当一回事,当然。他们熬夜不是为了玩。而是在别人的静好的岁月里,替人负重前行。
余瑾遇到了一个强敌,一个她很难搞定的强敌。昨天在自己的咖啡里放的糖是不是药,余瑾不敢确定。但她能感觉到,那家伙来者不善。
这下糟了。
张牧嘴角向上吹了一口气,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余瑾醒了过来,揉揉太阳穴。
……
余瑾刚做起来,被子就从那欺负的峰峦上滑了下去。
"老大,你老爹刚才打电话给我,让我务必要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你现在,非常危险。另外,他说过他昨晚忘了提醒我,让我现在赶紧过来,免得出事了。"戴枫解释到。
他坐在床上,没有追出去。衣服还没穿好,追出去杨兔也不会理他。更关键的是,此时的张牧需要冷静下来,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外一个酒店里,大床房上。
"没事。"张牧摆摆手。让他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