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爷摸了摸鼻子,道“我叫张许秋,在家排行老三,在古董这行业里,我还算是有点名气,不过刚才看你拿了那明朝万历的瓦罐,便知道你有些眼力,是个行家里手。”
乔安哈哈一笑,说道:“都是雕虫小技。”
张许秋一指旁边的洛背夕说道:“这位小哥名字叫洛背夕,跟我一起做生意的。”金水星哈哈一笑,说道:“我叫金水星,因为家境落魄,这位更是落魄的家底都赔掉了。”
乔安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我因为一时走眼,弄了个倾家荡产。”
金水星暗想乔安对张许秋撒了一个谎,确是掩饰住了我们穷困的尴尬啊。
那张许秋一皱眉说道:“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巧夺天工之物,能让你走了眼?”那表情,似乎确是让那老张有点不相信。
三人说话间便已经来到了丰收村。
夜晚去往小蛇村的人是没有几个的,而此时也有晚上10点钟了,四人已用朋友相互称呼。
这要去小蛇村,只有一条路,就是赶着马车去小蛇村,可是这夜晚哪有人愿意半夜去呢。
此时汽车站不远的路旁,有一位赶着马车的老人,那老人唱着让人惊悚的歌曲:“红手绢,儿哭时,鬼新娘,送葬时,儿子哟,回来吧,家里有米有面。”
这几句话在夜晚临近12点钟的时候听着格外的渗人,而且最后一趟汽车也没有了,静静的马路上,就有这么一个老人,在路边哀嚎着。
那张许秋便要上前去搭话,乔安一把拉住了张许秋的手,说道:“你可慢着,这老头不简单了。”那洛背夕也点了点头。
只见那老头赶着马车,一身破衣,头戴斗笠,只是,似乎哪里有些奇怪了。
金水星一把拉住乔安说道:“他娘的不会是见鬼了吧。”
乔安摇摇头,说道:“她的歌曲里有鬼新娘,这他娘的不是冥婚吧,老公是个活人,魂给勾走了吧。”
张许秋一听这话,便说道:“没看出,这乔小兄弟还是个行家啊。”
那老人赶着马车像他们走了过来,突然间,那老头想他们撒了一大把的冥币,这一举动,就连乔安都吓的不轻,他终于忍受不住了,高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老头也不管他们说话,就赶着马车在他们的身边过去了。
此时就洛背夕面无表情,而其他三人都有些惊恐万分,张许秋则是装作老成的说道:“人都走过去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不如找间旅店住一晚上吧。”
这丰收村的人家还是很多的,但是正经旅店没有几家,四个人只能打扰附近的农户,找了一间破旧的房子借宿一晚。
当晚,金水星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他始终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突然间,他似乎听到了门缝在嘎吱嘎吱的作响,
金水星以为进来了什么人,便悄悄起身,看门是完好无损的,只是那门外有铛铛铛的声音,那声音犹如是有人在敲打着小钢盆的声响,金水星慢慢的起了床,看见另外三人,正酣睡着,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口,铛铛铛的声响还在不停的响着,金水星说道:“有人在外面么?”可是回答他的,还是当当当的声响,没有人回答,那金水星似乎有些紧张了,在联想这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他悄悄的打开了屋门,门外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金水星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真是多心了。”他好好的关上门,又上了土炕。
可是刚躺下的时候,那当当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而且声音响亮清脆,金水星似乎有点怒气,又有点恐惧,最后怒气战胜了恐惧,他大喊了一声:“别在敲了。”可是这喊声却没有作用。
金水星一步,来到了地上,迅速的来到门口,打开了房门,房间外面还是空空如也,他此时心中暗暗吃了一惊,这两次看门外都没有了响声,怎么回事?好奇心驱使他留下了一个心眼,他慢慢的关上了门,而这次,他将门留下了一道缝隙,足够让人的眼睛能看见外面的情形。于是金水星便假装回到炕上,可是他并没有上炕,而是蹑手蹑脚的躲闪在了门口,突然,门外又传来了当当当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