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却激动的有些坐立难安,半响又忍不住追问道:“不知相爷何时回府?”
“这……”
王氏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色彩,不敢确定的道:“或许明日、也或许还要过上几日,这就要看陛下何时‘开恩’,放他回府了。”
与此同时……
赵构的寝宫内外寂静如斯,除了秋风瑟瑟、珠帘漫卷的动静之外,便只有那龙床上,传出一阵阵极力压抑的喘息声。
透过那珠帘的缝隙,不难看出此时明黄锦被之中,正有两团赤条条的肉虫在水乳交融、密不可分。
“噫~!”
忽地一声羞怯的娇吟在锦被里炸响,那一丝神魂颠倒的颤意,顿时点燃了锦被下的激情!
便见那锦被一翻,露出个须发皆乱男子,细看其五官,却不是那当朝首辅秦桧秦相爷,还能是谁?!
而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这在深宫大内白日宣yín者,竟是有口皆碑的首辅大人?!
但见他在龙床之上‘奋胯厮杀’,直撞的身下那人娇声连连,可惜好景不长,他脸上便红潮涌动,口口‘呃呃’叫了两声,那纤细的肉虫便彻底败下阵来。
秦桧抽身瘫坐在一旁,有些羞惭的垂首道:“臣有负圣望,实在是惭愧得紧。”
好半响,那锦被里的人才伸出一只手来,在秦桧胸膛上摸索着,幽幽叹道:“秦相何须自责,朕爱的是卿之才华、又非卿之勇力,何况你自从与朕君臣相合以来,便连家中妻子都未曾碰过一次,这般心意,朕如何不知?”
说话间,那锦被中坐起一个肤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是那宋高宗赵构!
却原来,赵构自从数年前雄风不在,渐渐便染上了断袖分桃之癖,而南渡之后他与秦桧抱团取暖,感情迅速升温,一来二去,便从朝堂滚到了床头。
秦桧原本并不好此风,但为了巩固自身的权势,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与皇帝周旋,为了充分利用有限的精力,他甚至已经与王氏分居数月之久。
却说这君臣二人坦诚相见,又彼此慰藉了一番,竟又在这龙床之上,谈起了朝政大事。
“陛下,那淮西反贼王庆虽一时窃据中原大地,但兵微将寡缺兵少粮,手下更是派系林立,颇有尾大不掉之势,只需遣一员上将统精兵数万击之,顷刻间便可荡平!”
秦桧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丝绢,细细擦拭宋高宗赵构臀上的污秽。
赵构受用的哼哼了两声,随即又忍不住皱眉道:“如此说来,爱卿也是同意兴兵北伐的?”
“不然。”
秦桧摇头道:“王庆虽不值一提,却是金国扶持起来的傀儡,若当真动了他,金国恼羞成怒挥军南下,朝中却有何人能敌?”
顿了顿,他又叹息了一声:“更何况齐鲁之地还有‘逆明’虎视眈眈,我大宋与金军再起干戈,怕只会让那武大似上次一般渔翁得利。”
“那依爱卿的意思?”
“且先拖上一拖,任那‘逆明’与金国相斗,待其疲惫之时,我大宋再出面收拾残局,克复中原!”秦桧说着,目中精芒一闪:“另外,我大宋也必须与那逆明一般精研火器,方有胜算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