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安的问道:“您是说,您就是照片上的人,就是月悠然。”
老妪笑着点点头。
我顿时蒙了,只觉得冥冥中像是有一双手在控制着这一切,到底是谁,是眼前的老妪,月悠然。还是门外的李二牛还是另有其人。
显然李二牛带我来这里,并不是什么要帮我看虚病,也许他的目的就是故意让我看见里屋里的照片。
也就是说他肯定知道什么,也可能那一切根本就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发生过,可李二牛却又为什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时,老妪的一句话,让我第一次相信,世上有很多事情我还不知道,但我不知道的并不意味着不存在。
她说道:“今天,来了一个死人一个活人一个进来了一个等在外面。”
“什么”我真的有些害怕了,老妪的房间里光线昏暗,透着神秘的气息,要不是白天,我想我一定会落荒而逃。
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什么迷信不迷信,毕竟性命攸关,我赶紧掏出一百块钱放到桌子上毕恭毕敬的说道:“老人家,求您帮我。”
老妪却看也不看桌上的钱,但对我的神情,比开始舒缓了很多。
“好,看你这小伙子这么懂事,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吧;;”说完那些方法最后叮嘱我道:“记住了,期间听到任何人叫你,千万别答应。小心阴人。”
从老妪话里的意思,我跟李二牛必定有一个死人,当然我绝对是活人,那么死人就一定是李二牛。
越想我就越觉得奇怪,胳膊上的划痕有些疼了起来,但李二牛却说是我自己擦破的,就算是我自己碰的,我买的虽然不是新车,但我对它还是及其呵护的,不但座椅上蒙上了软绵绵的坐垫。就连档杆上都按上了软和的扶手。到底是哪里能在我的胳膊上划出五道伤痕。
我这脑子本就不善于思考,此时更加的头大,走出老妪的小院。李二牛站在车旁等着我。
“咋样。”他得意的问我:“是不是没跟你要钱。”
对于李二牛的话,我没咋理会,此刻对他的防范之心,愈加的强烈,我刻意躲着他,偷偷向他脚下望去。
他的脚下,一条长长的影子。我长吁了口气,心情稍安,只不过总觉得他的影子与他魁伟的身材不太相称。
忽然随着李二牛的一声惊呼,我放下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指着我的脚下惊叫起来:“家昌,你的影子呢。”
我心内一紧,向着自己的脚下一看,我靠,我脚下竟然什么都没有,我的影子呢;;难道老妪说道一个活人一个死人,那死人竟然是我。
我愈加坚定了,今天晚上我一定,按老妪说的方法,用那什么血衣驱魂的法子为自己解厄。
回到家,天还没黑我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着手准备起来。翻箱倒柜的找出自己的一件不常穿的白色衣服,强忍着疼痛咬破食指,在衣服反面写上了我自己的生辰八字。鲜红的血液,在白色的衣服上格外的醒目。
接下来就是槐树了,农村到处是树林,尤其是路边到处都是长的粗壮的柳树或者槐树,我挑了一棵靠近路边的,毕竟路边经常过人,相对我的胆子会大一些。
天擦黑,我将衣服套在槐树上,便爬到槐树的树杈上,静静的等着这棵可怜的槐树替我承受,我必须承受的一劫。
月上柳梢头,淡淡的清辉洒在地上,我坐在树上,不知不觉的有些瞌睡,正打盹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再叫我的名字。
“家昌,快下来,有人要害你。”这个声音好熟悉,像极了我幻觉中的月悠然。
老妪早就告诉我,这一晚无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许回答,不许回头看。我强忍着定住心神。只等着过了今夜十二点,我这一劫也就躲过去了。
可是那个声音越来越急,好像也越来越近:“快跑,家昌,有危险。”
还想骗我,经过昨晚我已经知道是谁要害我了,老妪让我小心阴人。开始我还以为是李二牛,但显然不是。因为邪祟之物没影子。而阴人另一个说法就是女人。
虽然不敢回头看,但从越来越清晰的声音我知道月悠然越来越近了。
按这个速度,绝对撑不到十二点,我不由的为自己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