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穿着，他的打扮、他的装束容貌和整个会场格格不入。

样貌普通，身高不高，衣服是路边或者廉价商场几百块的东西。

扔在精英云集所在舞会上，扎眼太扎眼了。

哪怕长的不怎么样，但都打扮的衣冠楚楚，皮鞋擦得闪亮，脸上打着蜡，头发抹油，喷着古龙水。

而张凡一袭休闲服，再配上比较嫩的脸蛋，一看就是个臭打工的。

“你是什么人？”

“谁带你进来的？”

“知不知道这里是私人会所，不能随便闯入。”

见张凡这么一个小瘪三吓到了白雅小姐，护花使者们纷纷上前训斥，语气很是冷冽啊。

可张凡却对这些人视若无睹，喝着红酒，向白雅走去，一变盯着白雅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

他知道白雅一定是认出自己了。

白雅发誓，这一辈子的心情都没有像此刻这么复杂跟惊悚过。

“你，你……”

瞬间的惊讶，疑惑，慌乱，惊恐塞满了她的心房，让她呆愣当场，不知道如何是好。

债主上门，而且还是这种债主。

“小雅，你没事吧？”诸葛小神关切的问。

白雅慢慢缓过劲来，就像做贼被抓的那一瞬间是最害怕的，冷静下来后，她说：“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

“走啦，土鳖”

“白雅小姐都说不认识你了”

“追星也不要吓到你偶像啊”

“快走，快走”

“保安呢？怎么让这种瘪三闯进会所来了？”

在场的都想乘机在白雅面前有所表现，都很积极啊，不过，在场的可都是自诩有身份证的人，哪怕看张凡很不爽，感觉一只苍蝇停在他们身上，最好还是要叫保安的，自己动手多掉份啊，把他赶出去，再给按个擅闯私人禁地的罪名。

到时候再让这小子再拘留所呆上几天。

不过，像白雅小姐这样的，疯狂的粉丝应该很多。

“白小姐，你的粉丝太疯狂了”

“估计现在白小姐的影响力都快超过叶冰云了吧。”

“开玩乐，早超了好哇”

在场的一切名媛淑女，趁机也跟白雅套近乎，不仅仅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女人也一样，而这些女生平日里也都是公主级别的，家里的资产也都是百亿往上的，不然都不好意思跟白雅交往。

不过，说白雅的影响力超越叶冰云，马屁拍得实在没水准。

白雅的作品虽然不少，也都跟一线巨星合作，但口碑实在差到可以，观众对她的认可度实在太低了，真正论实力，白雅可能勉勉强强的勾上二线末尾的程度，离开叶冰云一线顶尖还是差距不小的。

张凡站到了白雅的跟前，有人想要出手阻拦，被张凡轻轻一推就摔了出去，他的眼神由始至终都只盯着白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小子，让你离开，你没听见？”

诸葛小神拦在了张凡的面前。

“你不认识我？”张凡淡淡的一笑：“你刚接收了我三十年的寿元，居然说不认识我？”

三十年的寿元？

这话一出，全都先是一愣，随即就哄笑了起来。

原来是个疯子。

白雅神情慌张的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可一颗心确蹦蹦直跳，他知道了，他知道是我偷了他的寿元？

“哈哈，白雅小姐，你的粉丝为了接近你，真是什么话都编的出来”

“是啊！”

“说你偷了他的寿元”

“这是想赖着你，让你赔啊”

“喂，小子，白小姐收走你三十年的寿元，有没有跟你写欠条啊”

舞会发出一阵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