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薙生发出疑惑:“你不拨打警察的电话,却拨打办公式电话,是想叫老师来示威吧?”
“关你什么事!”花凌滑凶恶地看了李薙生一眼,笃地合上了翻盖电话,然后确认现场的情况。
没想到虎型大汉看到花凌滑打电话叫人手,马上就要过来打花凌滑了,花凌滑惊恐地后退,可是已经没有人能够帮他了,保安已经被打受了重伤,趴在地上痛苦地捂住鼻子。
花凌花想跑,可是虎型大汉的粗胳膊一下子就揪住了他的衣服,干净利落地挥出一拳,把花凌滑的眼镜打飞后,花凌滑又摔在了地上。
李薙生看着虎型大汉一头散乱的黄毛,觉得他有点像黄毛的父亲,而且刚开始他也说了死了儿子,学校却没及时通知他,会不会就是黄毛的父亲呢?
带着好奇,就在虎型大汉在坐在花凌滑的身上进行厮打时,李薙生大声叫道:“壮汉请休息一下,容我问一个问题。”
收住要往下挥的拳头,虎型大汉扭过头去,面部肌肉却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区区一个学生竟敢叫住自己,周围的所有女同学也对李薙生投以关注的目光。
李薙生问道:“你是弓黄的父亲吗?”
虎型大汉摆了摆头,不屑地回答道:“是又怎么样,怎么?你认识我那冤死的儿子?”
尴尬地笑了笑,李薙生的确认识虎型大汉的儿子,甚至还知道虎型大汉的儿子是怎么死的,不过如果说出来,虎型大汉非得扑过来杀了自己不可。
李薙生不想惹麻烦,撒了个谎说:“其实我是你儿子的手下,经常帮他打酱油来着。可是你儿子死了与学校有什么关联吗,为什么要来找学校的麻烦?”
见到是儿子的朋友,虎型大汉凶狠的表情才逐渐舒缓下来,回答道:“我怀疑我的儿子是你们学校的某个学生杀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花凌滑首先惊疑地摇摇头,否定道:“不可能,学生之间即使有再大的矛盾都不可能杀人的!”
虎型大汉凶狠地看了花凌滑一眼,吓地他住口后,才继续对李薙生说道:“妈的,我儿子出事的前天被人打地鼻青脸肿,问他被谁打的,他也不肯说,肯定是被威胁了。之后的第二天,我儿子就死掉了,你们说是不是威胁我儿子的那个学生杀的啊?”
随着虎型大汉的这一句话道出,在场的学生都议论开来,有些女同学不知道黄毛的为人,甚至还在为黄毛打抱不平,和同伴说:“怎么有这种坏学生,打人打得这么严重,最后还要把别人给杀了!”
“是啊,是啊,这种人早点被开除然后抓他坐牢就好了。”
看来有不少人是相信虎型大汉说的话了,可是李薙生却宛如遭受了晴天霹雳般,定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