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自己先进屋吧,等着我,估计两个小时就能回来。对了,把钥匙给
我,省的我还得敲门。
薛春芳打开门,把钥匙拔下来交给张一,很有些焦急的对张一说:可是
不等薛春芳说完,张一烦躁的一挥手,马上往自己家里赶去。
张一前脚一进家门,维修的人后脚就到了,马上开始在漏水的地方修起来,
这倒是让张一很意外,根据以往的经验,张一本来以为在家至少要等半个小时。
三十多分钟,漏水的管子就修好了,张一把修理工送走,又简单的擦了一下地,
打电话跟李红报告了一下,然后赶快就向薛春芳的家里赶去。
在路上,张一顺便配了一把薛春芳家的大门钥匙,花了不到十分钟时间,等
他到达薛春芳家大门口时,距离他离开这里刚超过一个小时。张一倒不是有意说
错时间,因为他也没想到事情解决的这样顺利。现在,张一一边开门一边自言自
语道:骚货,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回来吧,肯定等急了吧。
张一很想看一看,在被春药刺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薛春芳现在是个什么样
子,所以他无论开门还是进屋都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如果薛春芳在
卧室里的话,应该不会听到有人进屋。因为心思都已经集中在马上就能享受到的
薛春芳的迷人肉体上,张一并没有发现门口除了薛春芳的高跟凉鞋以外,还有一
双男人的布鞋。
正当张一轻手轻脚的走到薛春芳的卧室门口时,原本紧闭的卧室门突然打开
了,而在门口出现的并不是薛春芳,而是一个矮个子的正在系裤子的中年男人,
长相非常猥琐。中年男人看到张一,先是吃了一惊,继而露出慌乱的表情,很快
薛春芳也看到了张一,发出了一声充满恐慌的尖叫。同时张一也看到了卧室里的
情景,薛春芳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边,xiǎo_xué一片狼藉,还有白色的jīng_yè在慢慢流出。
三个人中,张一最先镇静下来,马上把脸一沉,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什么
人
气势这个东西一向是此消彼长,看到张一的样子,中年男人慌了,结结巴
巴的回答说:我是我是小薛的朋友,您是
还敢问我是谁,qiáng_jiān良家妇女,你他妈胆子不小张一看中年男人一副
窝囊样,明显没什么势力,而且又瘦又小,比自己整整矮了一个头,打起架来自
己也不吃亏,所以立刻翻了脸。
没没没没有大哥,大哥,您消消气,这事其实不赖我小薛,
对,是小薛,都是她
张一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操你大爷,你他妈的还敢不认账张一又指
着中年男人骂了一通。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你愿意的吗还是他qiáng_jiān你张一转头质问
还光着身子的薛春芳。
我我是被迫的呜薛春芳很清楚谁才是最强势的,马上装出
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还似模似样的哭了起来。
小薛你不是大哥,我真的别别别,大哥,别打我中年男人
本来还想解释,看张一又恶狠狠的抬起了手,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哥,大爷,
都是我的错,我看见门没锁,又看见小薛一个人在家,就起了歹心,我看
到张一脸色还是很不好,中年男人开始抽自己的嘴巴。我他妈不是人,不是人,
我是畜生,我对不起大哥你,我对不起小薛
行了行了,别他妈装了,说吧,怎么办吧张一觉得差不多了,开始考
虑解决办法。
您说,都听大哥您的。中年男人听着也顺势住了手,一脸堆笑的说。
这样吧,你拿五千块钱出来,就算是精神损失费,毕竟我们也不想把事情
闹大,这种事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没问题,只要您不告我就行。中年男人答应的倒是很痛快,有点出乎张
一的意料。
现在就拿钱去。
现在,没现金呀别别别,大哥,我这就给您取去。
你在家,先把sāo_xué洗干净了,等我回来。张一对还在不知所措的薛春芳
说了一句,就和中年男人一起取钱去了。
没想到中年男人也住在这片别墅区,离薛春芳家不到两分钟。拿了钱,在中
年男人的家门口,张一又严重警告了中年男人一下:敢动我的女人,你小子胆
子不小。这件事就算到此为止,不过你要是说出去我也不怕,大不了告你qiáng_jiān罪。
不敢,绝对不敢,早知道小薛是您的人,打死我也不敢动她,我以为她离
了婚,就是没主儿的女人呢,我就想这么漂亮的女人一个人多寂寞,还是别浪费
了
你他妈有完没完,给我滚张一不耐烦的一声怒吼,中年男人屁滚尿流
的就跑回了家。
回到薛春芳家,薛春芳已经洗干净了身子,但没敢穿衣服,见到张一回来,
薛春芳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哭叫着:主人原谅母狗吧,是母狗太骚了,实
在忍不住了,母狗再也不敢了。
原本张一非常生气,但平白无故得了五千块钱,现在薛春芳又这么懂事,张
一的气也就消了大半。起来吧,先说说怎么回事。张一大致猜到了原因,但
还是想听薛春芳亲口说一下。薛春芳小心的站起来,偷偷的看了张一一眼,觉得
张一的心情似乎还不太差,才慢慢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本来薛春芳已经准备可以和张一大干一场,却因张一临时有事回家而暂时中
止。进了家门,薛春芳就觉得完全忍不住了,于是想通过手yín来缓解一下高涨的
性欲。薛春芳先把假鸡巴从自己的xiǎo_xué里抽了出来,大量的yín水也立刻随之流了
出来。
薛春芳于是开始疯狂的手yín,这也是她几年以来经常做的,已经十分熟练了。
但这次,无论薛春芳怎样努力,也无法让高涨的欲火平息下来,反而越来越无法
忍受,最后薛春芳终于认识到,如果没有真的鸡巴插进自己的xiǎo_xué,欲火是不可
能自己平复下来的。可是张一说要两个小时才能回来,现在刚过去不到十分钟,
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根本熬不过去。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薛春芳的脑子里。
在薛春芳家所在的别墅区,住着一个男人,五十来岁,姓马,大家都叫他老
马。这个老马家境贫寒,是家中独子,十多年前就父母双亡,由于长相猥琐又没
有本事,一直没有人愿意跟他结婚,是一个老光棍。可能是上天也觉得给予老马
的实在太少了,所以就在一年多前,老马时来运转了。
这几年古董越来越热,老马家也有几件祖传的瓷器,没事时老马就把这些瓷
器找了出来,给行家看了看,没想到,其中两件竟然是价值连城的稀罕物。于是
老马把这两件瓷器送到了拍卖行,结果很令他满意,除去各种费用后,从两件瓷
器上老马分别可以净得四百万和二百二十万元。
这可把穷了一辈子的老马乐坏了,四百万很快就到手了,但拍得二百二十万
的那位老板,手头突然周转不开,但他又特别想要这件瓷器,于是和老马商量想
用自己一套新买的价值两百五十万的别墅抵这笔钱。老马觉得已有的四百万也够
自己花了,要别墅的话自己还多赚了一些,就答应了下来,也就和薛春芳成了邻
居。
老马有了钱,却还是娶不着老婆,他胆子很小,也不敢找鸡。后来知道同样
住在别墅区的薛春芳离婚了,就主动找薛春芳搭话,可惜老马的长相连一向性欲
无法满足的薛春芳都看不过眼。
此时薛春芳正是想起了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