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魔都一路南行,在云南逗留几日后到达了神秘的印度,可以说这是一段无心的旅程,没有目的地,没有理由。
我是一个生活自律性很差的人,如果一个人生活,我可能三餐不定时,睡觉时间不定时,也会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乱七八糟,所以旅行是适合我的生活方式。
与其说我是在旅游,不如说我在净化灵魂,到处走走看看,闲暇时翻看一本书,在街边的咖啡馆点一杯咖啡,打发一个下午的时间。大多数到了三十岁的女人都在忙着老公孩子,但是像我这样可以自由自在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也许会被很多人羡慕吧。
“我可以坐下来吗?”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跟我同龄的男人。“没有位子了,不介意跟我拼个桌子吧。”
我微笑的点头,他是一个看起来非常阳光的男生,板寸、浓眉大眼,180左右的身高,背着旅行用的双肩书包。
我低头继续看书,这难道就是所谓旅行中的艳遇吗?
“你也是来旅行的吗?”他点了一杯咖啡,一个三明治,笑起来畜生无害的样子。
我点头,我不太喜欢这种艳遇,对我来说可遇不可求,我并不想过多的搭理他。
“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就会想尽办法做出一些事情来,让他感动,对方会因为一个人的脆弱或者很享受这种被爱的感觉,因而接受这一份爱,你觉得这种施舍是真爱吗?”他突然问我。
我皱眉,对于一个陌生人问这样一个问题,让我措手不及,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接受这一份感情,肖夜墨虽然没有想尽办法的讨好我,让我感动,但是我还是不会接受这一份自己没有心动的感情。
“我就是因为搞不清楚是不是该接受这样的感情出来的,”他的笑容很灿烂,完全看不出来是为了逃避感情而出门的人。
我抬眼看着他,等着他下面的话。
“你呢,因为什么出门?”他依旧是笑脸迎人。
“我想我们并不熟,”我喝了一口咖啡,合上书,并不打算在呆下去。
“和陌生人倾诉自己的烦心事最好,谁都不认识谁。”
原来他是想找陌生人倾诉心中的苦闷,我的戒备心好像有些重了,“如果你想说,我可以借耳朵给你,但是如果你想打听我的事,那么很抱歉,我什么都不会说。”
他看了我一眼,开始叙述自己的故事,“一年前我深爱的女人因为爱上了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而离开了我,我非常难受,天天借酒消愁。这时候小a出现了,他像隐形人一样,在我需要的任何时候出现,我喝醉了他送我回家,我发脾气了他默默沉受,我被父母赶出家门他收留我,我失业了他接济我,但是我知道我并不爱他,”他说到这里原本脸上的笑容有些暗淡,“我不知道是应该跟这样一个默默为我的女人结婚组建家庭还是应该跟他说清楚。”
我现在发现在旅途中倾听别人的故事也很有意思,“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感情,我不会给你任何意见。”
他抿了一下一下嘴,“每当我们无能为力的时候都会说,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人为的在控制,怎么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