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榭之中石桌石凳,石桌上一只青釉茶壶,并数只冰纹杯。另有一只红泥火炉,上坐一壶,其中煮着水,水汽氤氲。
胡天落座,向水榭外看去,另见一处,向来便是钟离湛居所。
钟离湛又斟了一杯茶,推了给胡天:“师弟此来,已是想好束脩内容了吧?”
胡天点头,拿起那茶喝了一口,好似他在乌兰夜渡舟上喝的那茶一般,入腹一股灵气散开。
李小道笑说:“胡师弟有了打算甚好。恰好我今日也是特特将任务令牌送了来。”
胡天赶忙放下茶杯道谢:“真是有劳李师兄。”
“胡师弟不必如此客气。不瞒师弟说。本年新弟子除了你,都已经领了任务令牌离了山门。也是师兄好脾气,才等到今日。”李小道说着拿出一块巴掌大令牌来。
胡天赶忙起身拱手:“多谢钟离师兄包涵。”
钟离湛扶住胡天,笑道:“莫听他如此讲。”
胡天又接过令牌来,细细打量。
令牌铁质,其上写着两个大字:束脩。
背面又有“胡天”二字。
胡天收好令牌,谢过李小道。
李小道起身来:“既然胡师弟已经领了令牌,怕是二位也当启程,我就不多扰了。只是那件事,还请钟离师兄多上心。”
钟离湛笑道:“自然。”
李小道笑着拱手向钟离湛作揖,又向胡天作揖,忽又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还有一件事儿,前番见师弟时忘了。”
胡天忙道:“何
作者有话要说: 事?”
“师弟现下已经在九溪峰挑了洞府,因宗门规矩,弟子洞府须报上位置。当然,九溪峰人少,今次只开启一个洞府,位置我已知了。”
李小道笑说,“但册上还是写个洞府名,也是雅致。好似钟离师兄这妄清阁。不知胡师弟那处洞府要叫个什么?”
胡天心道这不是开玩笑么!他会起什么名!
忽地眼珠一转,胡天笑起来:“花果,……不,九溪峰福地,水帘洞洞天,那处就叫‘水帘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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