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在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他若心里没你,怎会半夜惊扰京城府尹,誓要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你找出来?你若非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他怎会这般纵容你?”
“沐弦歌,你就是仗他对你的宠爱,所以才敢出逃,敢肆无忌弹地将他的尊严践踏在地。你别跟我说你没想过,你逃了之后,他会面临什么境况。堂堂琉玥王,手握重权,却连一个女人也看不住,彼时你叫百官如何看待他?他会沦为京城的笑料、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些,你有想过吗?”
“不!苏卿颜,你什么都不懂!”弦歌脸色苍白,慌乱地站起身来撄。
不是他说的那样,修离墨纵容她,不过是将她当成玩物,在他心里,她毁了他西陵十五万兵马,他怎么可能还宠爱她?
啊禅才是他的最爱,他但凡爱她一点,也不会全然不信任她,因为白萧荞一句话来羞辱她。
他明明知道冰清和吟夏对她而言,是比亲人还重要的存在,他却拿冰清和吟夏来威胁她。
这一点是她不能容忍的。
他可以囚禁她、折磨她,却不能朝冰清和吟夏下手。
当他说冰清和吟夏被遣送军营充妓时,她绝望得想死去,若非他后来说可以救出她们,她便存了求死的心思偿。
苏卿颜轻笑,眉宇染上悲哀,“枉修离墨一代枭雄,却瞧上你这么个不通透的人。皇上英明,捏了他的软肋,天命如此,他注定毁在你手上,西陵十五万兵马,加上你的背叛,他若自此一蹶不振,还拿什么跟皇上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