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也不知原因是什么,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后宫不得干政,她记得很清楚。
可他方才的温柔,让她暂时忘了自己的身份,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皇帝低下头,眸中闪过烦躁。
李茗沁心惊,忙道:“臣妾没别的意思,就想替皇上分忧。臣妾不问便是。”
“沁儿,你觉得琉玥王和悬月如何?”皇帝轻声道。
“皇上指的是什么?”李茗沁心跳漏了一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么?
皇帝轻笑,“你也别装了,他们的事,宫里传得风风雨雨的,你身为后宫之首,难道还不知?”
李茗沁低头细思,酝酿该怎么回答。
这人的想法到底如何?
“皇上这几日就是为这事烦恼?”
皇帝闷哼一声,冷笑道:“他修离墨擅闯天牢,将人劫走,逼得朕改了谕旨就算了。她沐弦歌本来就是该死之人,他现在竟然敢跑来找朕赐婚!”
“他们胆敢做出越礼之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他修离墨倒是顾忌起沐弦歌的名声来了?他让朕下旨赐婚,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可他忘了,天下最难堵住的,恰恰就是百姓之口。就算他们明面不敢说,背地里指不定说得多难听呢。”
“沁儿,你以为如何?”
李茗沁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是皇帝,可却处处忍让琉玥王,这一点,她着实不解。
纵使琉玥王能跟他分庭抗礼,可他是帝王之尊,难道会畏惧一个质子不成?
皇帝见她低头不语,蹙眉道:“但说无妨,朕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