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原是母凭子贵,后院那么多女人,单她一人住在前院,还在王爷院落隔壁。我道这女人怎有那么大本事呢,刚来时,吓死人了,那一身疤痕,还有她的姿色,比起那些夫人们,差得太远了。”
“嘘!你小声点,活得不耐烦了,她可是公主,说不定,以后还会是王府的女主人呢。”
“怕什么?她悬月公主不是被皇上责罚一顿了吗?你也不想想,王爷会娶她为妃?她当初掂着脸追求白大公子,这声名狼藉的,谁知是不是残花败柳呢?况且,她能做出勾引王爷的事,谁知她肚里的种是不是孽种?别王爷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呢。”
“你这丫头,小心撕烂你的嘴。”
“哼,你既说宫里都传遍了,那不久后,咱全城的百姓也该知道了,谁知现在暗地里,是不是已经在当茶余饭后来聊呢。咱王爷摊上这趟子事,也是走了霉运。碰什么人不好,偏偏惹上这麻烦。偿”
两个小丫鬟在窗外的走廊里清扫,谈笑嬉闹。
屋内,弦歌躺在窗口的床榻上,身上披了厚厚的衣物撄。
越听,眉头深蹙。
这事终究没能瞒住。
孩子?
她伸手覆上小腹,每次事后都吃药,怎会有孩子呢?
嫣语越听越气,噌地站起身来,“姐姐,这些贱蹄子就爱说浑话,我出去教训教训她们。”
“别去。”弦歌拉住嫣语,“随她们去吧,有没有这回事,我清楚便好。你若去了,反将事情闹大。”
“坐下,我且问你些事。”
嫣语不甘心地跺了跺脚,万般无奈坐下,“姐姐问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