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磨许久,她的唇渐渐湿润,他轻轻吸吮,不舍地退了出来。
男人轻轻揾去她嘴角的湿润,将她脸上的发丝拂开。
沉默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又将烛火点燃,将匕首放在火苗上旋转,待匕首遍体通红,他才熄了烛火。
男人握着匕首,转身走出帘幔,再回来时,手上端了一盆热水。
他掀起被子,冷风灌了进去,突来的寒冷让沉睡的女子禁不住瑟缩一下。
他忙将她拢入怀中,靠在床头,伸手将被子裹了上来。
他垂眸,轻轻褪去她的衣物,肚兜入眼,他一把扯开,动作却轻柔。
这衣物、肚兜还是他替她穿上的,替她褪去,他又有何为难?
白皙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红肿的伤疤凸起,他眉宇轻蹙,眸中闪过杀意。
身子遽然一凉,复又贴上暖暖的炉火,弦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似乎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乱动。
她嘤咛着去抓那东西,硬硬的,还很暖,会是什么?
修离墨蹙眉,见她转醒,便任她握着手。
弦歌的视线渐渐清晰,她一怔,这是一只手,然后......
她未着丝褛,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那恐怖骇人的伤口入眼,她惶恐地拉过被子。
“别动!”修离墨反手裹住她的手,适才替她伤药,药还未干,怎能裹上被子?
弦歌僵住,眼泪差点流了出来,熟悉的声音,那个痛到让她四肢痉挛的声音,淡淡的香味,他的气息。
目光所及,是他温热白皙的大掌,轻轻裹住她,他未曾用力,不似以往,总是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