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禅衣也是骄傲的女人,她美艳绝伦,又有才情,在女人中是为佼佼者。
这些年又被修离墨宠得性子娇惯,在皇宫三年,荣宠不衰,谁都不敢给她甩脸色。
独独这个男人不买账,她还心甘情愿放低姿态,放下自己的骄傲,祈求他的一丝怜悯。
修离墨却残忍地拒绝了她,“啊禅,回不去了。”
“我从没把你当成妹妹,我只说以妹妹之礼送你出嫁,免得人家以为你没人仰仗,在暗地里欺负你。机会只有一次,是你放弃了,现在已经来不及。这一次亦然,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两条路,一是你还留在皇宫,我会照应你,二是离开,我会派人保护你。”
“便当还了当年你父亲的救命之恩。我这人薄情,不可能将你当成妹妹,从来都将你当成恩人之女。你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么说,你懂了吗?”
修离墨想把话说清楚,可苏禅衣却是一根筋。
三年前,他清清楚楚说了一次,她却还是死性不改。
今日说这些,希望她能认清他非两人,莫要再错下去。
“不!”苏禅衣痛苦尖叫,“是因为沐弦歌么?因为你爱上了她,所以你就容不下我了?”
“我求得不多,就一个妹妹的身份,你连这小小的祈求都不能依我?”
“跟她无关!”修离墨情绪失控,猛地站起来。
衣摆带翻了酒盏,泛着白气的酒水顺着桌面,流到了他的下裳上,一片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