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差一点她小命就没了。
颤微微地睨向对方,嘴唇动了动,发出来的声音还轻颤:“你……不知道……是我吗?”
她叫了他那么多声,他难道听不到吗?还是知道是她,可他还是故意出手,就为了教训她擅闯之过?
男人冰冷的眼里飞快闪过什么,却很快抹去。
“你怎么进来的?”
“如你所见,偷闯进来的。”沐弦歌气在头上,说话也不经大脑了。
男人微眯凤眸,邪肆沉黑的眸子里闪过怒火,薄唇轻启:“看来王府养的闲人太多了,玩忽职守,连一个女人都挡不住。”
她看出修离墨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出现一丝喜悦,甚至还有些不耐烦,这是讨厌她吗?
“与他们无关,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沐弦歌轻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如今他好好地站在面前,哪有身染风寒的样子,分明是她着了沐清漪的道。
也是她活该,他病了又与她何干,偏生耳根子软,屁颠屁颠地跑来,这下好了,直接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若是无事,那便回去吧。”
寡淡的语气,透露丝丝凉薄。
这是在赶她回去吗?她偏不如他的愿。
沐弦歌嘴角一勾,眼睛绕过男人颀长的身姿,落在房门大开的屋内。
里屋陈设简洁明了,一览无遗,一杯泡好的茶正缭绕着青烟。
修离墨身子一动,遮住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