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这样亲密地称呼,藤堂静回以一个扬起的红唇:“嗯。”
于是这里便只剩下了三个人,气氛尴尬而古怪,仿佛陷入泥潭之中于是进退不得。
铃木铃花把手背到身后,她对着隔了一段距离的花泽类和牧野杉菜歪了歪头,“那么,我也——”
“那是真的吗?”沉默不语的花泽类突然出声,和主人的气质一样冷清淡漠的嗓音在夜中响起,“和司分手的事。”
停顿了一会儿少女点了一下头。
牧野杉菜惊讶地捂住嘴,这一次她终于学乖,不敢让自己再发出声响,而一旁的花泽类已经无法分出一丝精力来理会她,他把全身心都放在了铃木铃花身上,于是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听不到其它声音。
花泽类凝视着那张在夜幕下也依旧耀眼的容颜,他没有问铃木铃花为什么要和道明寺司分手,而是问起了另一件事情,“为什么要说自己拿了钱?”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铃木铃花没有回避地与他对视,她戴上防卫的面具,展露的笑容看似温柔却比花泽类默然无语的时候更为疏远。
“没有承认。”花泽类抿了一下唇,“但是你也没有否认吧。”
铃木铃花收起了那些假笑,她倔强地停留在原地,固执地看着花泽类,“所以你是在怪我不解释,让他误会了吗?”
少年低下头一叹,缓步走过来,他稍微靠近铃木铃花,少女便退后了一点。
看到她如此抵触的样子,花泽类无奈地停留在离她五步外的地方,“没有怪你。”他的解释有些笨拙,但很真诚。
于是他得到了缓刑,终于能走进离铃木铃花近一点的范围之内。
“我是在怪自己,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他单手插着裤兜,另一手放在腿边垂下。
少女的戒心并没有下降,她防备着花泽类伤害到自己的可能性,“然后就能早点阻止了是吗?”
“不是。”花泽类轻叹一声,“……如果早点发现的话,我就不会迟了这么久再纠结着要不要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