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君。”
“不叫前辈吗?也对,你已经是英德的学生了。”
西门总二郎懒懒地抬起眼皮,他对铃木铃花严肃的神情感到好笑,便顺手伸进了开着的车窗里,掏出一本证件扬了扬,“西门总二郎,18周岁已满,驾驶考试合格,还需要检查吗?”
“不用了,是我太失礼了。”铃木铃花鞠了一躬,便想转身往原来的方向折返。
“等等!”西门总二郎懒散的语气严厉起来也让人发怵,得益于茶道和政治世家的出身,再轻挑的时候他身上优雅沉稳的气场也挥之不去,“铃木铃花。”
“西门君有什么事吗?”
她回过头,不解地看着西门,似乎在疑惑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
“上车。”他打开了之前靠着的车门,示意铃木铃花进去。
铃木铃花停住脚步,并没有因为西门总二郎变得锐利的眼神就乖乖听话,她歪了歪头,“为什么我要听西门君的话呢?”
深吸了一口气,西门总二郎压抑住这少见的躁意,他的手按在车门上忍不住敲了敲这冰冷的金属,西门回答她:“只是受人所托,带你去医院。”
“玲他现在有事。”见铃木铃花还是不动,少年扯了扯僵直的嘴角,“你是要自己过来,还是想让我过去。”
当铃木铃花终于缓慢地走过来时,西门总二郎轻啧了一声:“坐前面。”
和他对视了一会儿,铃木铃花还是暂时顺从地坐到了驾驶座的旁边,不需要西门提醒,她就乖乖地为自己地扣上了安全带。
“这么不相信我?”
少女浅浅一笑的样子气人却无比可爱,“西门君多虑了,我只是在遵从交通规则。”
只是失眠而已,至于这么着急吗。西门总二郎在心中腹诽,既对和铃木铃花扯上关系的美作玲感到不解,也对就这样听话地赶过来的自己感到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