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然是相信阿业的,只是阿业每次都回来这么晚,朕一个人害怕。”萧维不动声色的蹭了蹭季业,阿业很容易就醉了,才不过三杯酒下肚,整个眼睛都染上一层桃花色,这么诱人,恨不得一口吃掉。
季业气得有些好像啊,把默默伸进自己衣襟里的作乱的手拍掉,宫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他怕什么?“对了,刚刚那个小太监是谁?才公公呢?”
“阿业是吃醋了吗?现在连一个小太监都这么在乎了?”萧维挑着眉笑得很开心,“阿才老了,朕准他告老还乡了。刚刚是刚进宫的小太监小桃子,朕见他嘴甜手脚也利索就留在身边伺候了。”
“恩。”季业又被灌了一口酒,脑袋都有点昏昏沉沉的,但他还是心心念念着任务,“皇上,再等等,大楚国就会繁盛起来,到时候河清海晏,率土之滨尽皆王臣。”
“可是朕等不及了。”萧维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低低的笑声,季业感觉耳朵痒痒的,接着一片潮湿,那家伙居然咬着他的耳朵!季业感觉自己的衣服被熟练的解开,心里不禁怒骂,好小子,这样子看来练了不少日子,上回可没有这么熟练啊。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推开那双温暖的大手。
也罢,就随他吧,如果自己走了,他连个念想都没有。就算被系统惩罚也就算了,他受着就好。
萧维一脚踢开案几,也不管桌上的果盘酒杯散了一地,就直接在毛毯上将季业推到,自己也附上身去。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随便乱来,美人就在身下,他想想就冲动,但还是抬头,凑近季业的脖子,轻轻的吻着,伴着喘息问道:“可以吗?……恩?”
季业能感觉到脑中一股刺痛,原本被酒灌醉的意识有些恢复,但是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问话让他不由的心疼,他能感觉到□□的炙热,他明明已经那么难过,却从来不愿意强迫自己。季业闭上眼睛仰起脖子,给了无声的回答。
萧维眼睛更亮了,他能感觉到季业不但没有抗拒还张开手抱住自己,这算是答应了吗?他总算抱得美人归了?
“真的?……”萧维激动的声音沙哑着问,他简直不敢相信,心心念念的人竟然答应了自己的求爱。“阿业,你回答我,不是我看错了,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知道,皇上有命,臣万死不辞。”季业抱住萧维,在他耳畔轻声道,他的小皇上怎么这么可爱?……
“阿业,阿业……”萧维喃喃的喊着季业的名字,在他的脖子上啃咬,那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玉白的皮肤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他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挺.枪.贯穿爱人的身体。
季业能感觉自己的下.身.被撕裂,而脑中也同样痛不欲生,他先是死咬着不发出声音,他怕自己如果惨叫,会吓到小皇帝,虽然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但是当一双温润的唇附上自己的,季业再也忍不住,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从唇间逸出。
“阿业,阿业,不哭。”萧维一边征伐,一边小心翼翼的吻着季业脸上的泪痕,那处被铁夹烙出的伤口已经慢慢长出了新肉,上面更是粉嫩一片,他吻着季业的眼睛,动情的喊着。他知道第一次很疼,但是如果他现在停下来阿业会更难过,他只能抱紧了怀中的人。
季业已经痛到几乎失去意识,这是双重惩罚,为了罚他先爱上这个人。他的双手攀上萧维的后背,长指甲在他的后背划出血痕,如果这个人不爱自己呢?季业想不了那么多了。
爱就爱了。他要爱,或是死!
终于月色西斜之后,中庭又恢复了平静,周围看守的士兵大气不敢喘一个,谁说皇上年幼无知,处处被季大人牵着鼻子走?倒是季大人日日奔波,回来还要被皇上压,怎一个惨字了得!
萧维抱着痛晕过去的季业,露出餍足的笑容,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了,整个人生都圆满了。
他仔细的伺候着季业泡着温泉,阿业睡着了也好可爱。一边洗澡,一边用手指描摹着季业的轮廓,从眼睛到鼻子,一下子滑到那薄薄的嘴唇上,突然萧维一下子被吓到了似的,将手吓得放开,他刚刚没有感觉到季业的呼吸!
虽然是在温暖的泉水里,但是季业的手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冰冷。萧维的心一下子提到半空中,他死死的抱着怀中的人,慢慢的颤抖着手,伸出手去试探鼻息。
微弱但是还能感觉到一点点的呼吸。
萧维悬着的心这才沉了沉,将自己的身子埋进水里,他到底在不安什么?
心底里有一个怨毒的声音冒出来,就像一条毒蛇在角落里伺机伤害他最重要的人,“爱别离,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