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陆长则看着自己哥们胸前的“惨不忍睹”,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这小姑娘他可真没看走眼,还真是猛得很,这是把老傅糟蹋成什么样了?
口红印,牙印,还有水渍?
“啧啧啧,你们要不要这么激烈?”陆长则一边摇着头,一边低笑,幸亏没让燕北萧看见,否则肯定要说她妖女惑人!
傅寒笙沉默着不语,低下头睨了眼怀里羞愧不已的小东西,瞅见她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表情,嘴角一勾,抬起头督促着陆长则,“废什么话,赶紧开你的药。”
陆长则一边开药,一边撇清责任,“你家姑娘发烧让我一个神经外科的医生开药,治不好可不怨我!”
“你要是连个发烧都不会治,干脆退职算了,省得身为院长还给医院抹黑。”傅寒笙完全不会因为朋友关系,而给对方留什么面子。
陆长则干咳两声,把单子给一个小护士让她去取药,然后走到桌子前倚着,仔细打量沙发上连体婴儿般的俩人,开口建议,“老傅,其实,我不光会治发烧,还会开让男人更加持久的药,要不今天顺便开着,你看今晚……”
未说完的话满满都是内涵,秋也早就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此刻一听,更是不能见人,使劲往男人怀里拱着。
傅寒笙笑得温雅,一边抚了抚她的肩膀,一边扫向陆长则,“不用了,我们本来就不够睡的。”
“……”秋也一听,偷偷拧了他的腰一把,还以为他会以一种正儿八经的姿态回应,没想到他是正儿八经地污!
什么叫不够睡的?让人不想歪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