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大雾,直至阳光出来方散。张无忌他们所乘坐的小船向西北划去,他和
谢逊、周芷若、小昭四人lún流划船。一连数日,一叶孤舟,不停的向西北划去。
当小舟快要靠近灵蛇岛时,张无忌忽然望着远处叫道:“瞧,瞧!那边有火
光。”
各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西北角上海天相接之处,微有火光闪动。
谢逊虽无法瞧见,但心中一震,猛地“啊哟”一声叫了起来,说道:“为什
么灵蛇岛火光炷天?难道他们要焚烧韩夫人么?”
说话之间,小船离灵蛇岛更加近了,只见岛西停了一排排的大船,每张白帆
上都绘了个大大的红色火焰,帆上都悬挂黑色飘带。
张无忌道:“波斯总教劳师动众,派来的人可不少啊。咱们划到岸边后,拣
个隐僻的所在登陆,别让他们发现了。”
刚划出有三四丈,突然间大船上号角连鸣,跟着砰砰两响,两枚炮弹打将过
来,虽然没有击中小船,但也激起两条水柱,几乎便要将小舟翻转。
张无忌无奈,只好驾小船靠近波斯大船,只见船上一干人个个黄发碧眼,身
材高大,均是波斯胡人,那流云使等三使却不在其内。
小昭向张无忌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跳上大船去,趁机抓住了为首的那个波斯
人。船上数十名波斯人登时大乱,纷纷抽出兵刃,围了上来。这些人虽然均有武
功,但与风云三使相去可就极远。
瞬时之间,海旁呼喊声、号角声乱成一片。其余波斯船只靠了过来,船上人
众便欲涌上相斗。
张无忌提起那波斯首领,跃上横桁,朗声叫道:“谁敢上来,我便将此人一
掌劈死。”
这时候,风月三使都赶上船来。辉月使见来人是张无忌,脸上一阵红晕,但
随即又板起脸喊道:“姓张的小子,我们已经放过你们了,你们怎么又来自找麻
烦?诸宝树王全在这里,你快放了我们平等宝树王,便可赦免你的罪过。”
谢逊对张无忌说道:“波斯总教教主座下共有十二位宝树王,身份地位相当
于中土明教的四大法王。这平等宝树王位列第六,身份远在三使之上!咱们千万
不能放了他,他现在是我们手上最好的棋子!”
张无忌便向辉月使提出三条放人的条件,归结起来就是:中土波斯明教从此
一家亲,赦免黛绮丝并立刻放人,先放他们走再放波斯人质。
妙风使大骂:“胡说九道!胡说九道!”接着便欺身上来,向张无忌进攻。
张无忌将那个平等宝树王交给小昭看管,然后便主动迎敌,几个回合下来,
便已略占上风。
流云使见妙风使敌不过张无忌,便上前帮助妙风使共同战斗。那辉月使虽然
不想伤害张无忌,但处于她所处的立场,加上众目睽睽之下,只好也上前进攻张
无忌。
忽然间小昭“啊哟”一声惊呼,张无忌抬起头来,只见波斯教众押着一人,
走了过来。那人佝偻着身子,手撑拐杖,正是金花婆婆。
流云使停下手来,冷笑一声,用生疏的汉语说道:“哈哈,你们不说我倒还
不知道,这个丑女人原来就是黛绮丝!”说完便站起身来,左手一探,已揭下了
金花婆婆头上满头白发,露出乌丝如云,又从她脸上揭下了一层面皮下来。
张无忌等看得清楚,所揭下的乃是一张人皮面具,刹那之间,金花婆婆变成
一个肤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艳妇人,容光照人,端丽难言。
原来黛绮丝伪装得极好,波斯明教的人并未认出她,本已将她放了,放那大
火是他们总教的一个普通的仪式。但谢逊、张无忌并不知道这些,竟然以为那火
是要烧死黛绮丝,回到灵蛇岛反而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帮了倒忙。
流云使发现金花婆婆便是黛绮丝,正是他们此行来要寻找的圣女,而她已经
嫁人,早已不是处女,按照波斯明教的惯例,当然是要将她焚烧祭天。但眼下平
等宝树王被擒,他们为了人质的安全,只好勉强答应了张无忌的三个要求,可是
私下却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密令手下人提前在张无忌他们逃跑的路线上埋伏好,
将他们包围起来。
黛绮丝被流云使放了,便来到张无忌他们的小船上,张无忌也和小昭抓着平
等宝树王回到小船,将一叶小舟绑在船尾,便缓缓离开灵蛇岛。
大约走了四海里,见波斯明教的大船已经模糊远去,才将平等宝树王放到船
尾的那叶小舟,放他离开。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甚至为这一着险棋庆幸。
但是,很快他们便发现不妙了,前方突然出现了几条波斯船,左右也陆续出
现,后方的大船也赶了上来。他们才意识到上当了,可惜为时已晚,他们被重重
包围了。
张无忌连连拍自己的脑门,懊恼自己怎么如此轻敌,现在陷入了被动,他现
在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迎敌策略,只好无奈地道:“看来我们只有一拼了!”
黛绮丝轻轻地摇了摇头,便问小昭说:“小昭,你现在还是处女吗?”
小昭害羞地低着头,小嘴轻轻地张开,但什么也没说,便又轻轻合拢了。
赵敏笑着看了张无忌一眼,道:“小昭早已经被张大教主开苞了,怎么可能
是处女呢?”
黛绮丝叹了口气道:“小昭,看来把你带回波斯也没有用了!”
张无忌奇道:“紫衫龙王,小昭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们是什么关系?”
聪明的赵敏没等黛绮丝回答,便抢先说道:“你看她们长得那么像,我想她
们一定是母女吧!”
黛绮丝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小昭是我的女儿,我本想让她去光明顶偷乾
坤大挪移,希望以此换取波斯总教对我的宽恕,没想到她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被
教主破了了处女之身。如果她还是处女的话,我可以带她回波斯,由她作圣女,
我也可以得到总教的饶恕了。可是现在——哎——说什么都晚了!我也不怪她,
少女怀春难免情不自禁,我当年不是也一样触犯了总教教规!”
这一番话令张无忌立刻茅塞顿开,以前对小昭的种种疑惑也一一解开,他想
了想便问黛绮丝:“他们怎么判断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女?”
黛绮丝便说:“总教里有专门的验身婆,据我所知主要还是看处女膜是否完
好!”
张无忌便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倒很简单了,只不过小昭对我情深
意重,我真舍不得她离开呀!”
黛绮丝不解地问道:“教主,你说的简单是什么意思?”
张无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道:“我曾经在胡青牛的医书上
看到过如何修补破损的处女膜,以前也试验过一次,倒是挺成功的,就是不知能
不能蒙骗过那个验身婆!”
赵敏也惊奇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处女膜破了还能修补好?”
张无忌自信地点点头,说道:“没错,只不过需要一个完整的处女膜移植到
小昭的yin户内!”
黛绮丝连忙说道:“我是十几年前就已经失身了,现在这里的姑娘除了小昭
就是赵姑娘和周姑娘,不知道你们俩谁还是处女?”
赵敏红着脸说道:“我早就不是了,都怪张无忌这臭小子!”
张无忌连忙辩解道:“你可别老是诬陷我,你的处女膜可是别人chā破的!”
周芷若低着头,脸也红到耳根了,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我还是处女——”
张无忌听到这话心中大喜,果然周芷若还是处女,但他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
像上次那样靠哄骗得到处女膜,只好对周芷若说道:“芷若妹妹,你愿意把处女
膜让给小昭吗?这也是为了救我们大家呀!我不会勉强你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我们就只有和那帮波斯人拼了!”
周芷若一直深深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张无忌,沉默了好一阵,最终轻轻地
点了点头。
张无忌见她犹犹豫豫,怕她将来后悔,便提醒她说:“芷若妹妹,你可要想
好了,处女膜去掉了就没了!”
周芷若轻声说道:“我已经当了峨嵋派掌门,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了,没了
就没了,这也是为了大家,佛祖会原谅我的!”
张无忌见周芷若已经同意了,便说道:“事不宜迟,紫衫龙王先去和波斯总
教谈判,拖延时间,义父和赵敏在船舱外照顾好表妹,并守住不要让人进来。小
昭和芷若跟我进去,谁都别进来打扰我们!”
说完,便牵着小昭的手进了船舱,周芷若也跟在后边。
船舱内十分简陋,连一张像样的床都没有,张无忌只好让她们两个先坐在地
上,然后从怀里取出上一次没用完的药膏。他先问周芷若道:“你怕不怕痛?用
不用麻醉一下?”
周芷若怯怯地问道:“很痛吗?麻醉了会怎样?”
张无忌解释道:“其实就像处女被开苞那样痛一下,还是可以忍受的,小昭
被我开了苞,你可以问问她那一刻感觉是怎样的?如果麻醉了,你就什么都不知
道了。”
周芷若怎么知道开苞是什么滋味?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说道:“那就不
要麻醉了。”
张无忌接着便说道:“芷若妹妹,你们两个都要把裤子脱下来,连里边的小
亵裤也得脱,要把yin户bào露出来才行。”
周芷若听了大吃一惊,她皱着眉头道:“怎么还要这样子呀?羞死人了!”
张无忌温柔地安慰道:“不要怕,无忌哥哥又不是外人,小时候我也看到过
你的yin户,如果不露出来,怎么取处女膜呀?”
小昭听到张无忌说要脱裤子,很听话地脱掉了长裙,又脱下了衬裤,连里边
的小亵裤也一并扯掉,乖乖地躺在船舱的地上,分开双腿,将娇嫩的yin户展现在
他的眼前。
张无忌又劝周芷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快点脱了吧。”
小昭也对周芷若说道:“周姐姐,你不要怕,像我这样把裤子都脱光吧。”
由于受到了张无忌和小昭的双重鼓励,周芷若终于磨磨蹭蹭地将裤子脱掉,
但里边的小亵裤却迟迟不肯脱去。
张无忌便伸手去扯周芷若的小亵裤,周芷若本想阻止那双手,但张无忌那坚
毅的目光将她软化,紧闭双眼,放松了身体,任凭他将她的小亵裤脱去。
周芷若感到yin户一阵凉飕飕的,虽然是闭着眼睛,但也意识到自己的yin户已
经bào露在张无忌的眼前了,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无奈张无忌的手撑在她的两
腿之间,令她无法合拢,脸上羞得赤红赤红的。
张无忌用双手轻轻将周芷若的两腿掰开,将目光聚集在她那娇美的yin户上,
只见她的yin户丰满肥腴,饱满地鼓起,细细柔柔的漆黑毛丛茂密地覆盖其上,一
条狭长的肉缝微微闭合着,这便是周芷若的yin户,一个处女的yin户,与几年前那
个只有些许淡淡茸毛的白嫩yin户相比成熟多了,更加令他着迷。
周芷若觉得自己的大腿被分得大开,而迟迟不见张无忌的下一步动作,便悄
悄睁开眼看个究竟,只见他正呆呆地盯着她的yin户看。她害羞地连忙身体一扭,
娇嗔道:“你,你在看什么呀!还不快点弄?”
张无忌被周芷若这么一说,也怪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连忙先
放下周芷若的双腿,去查看小昭的yin户。
他用双手拨开小昭微闭的yin户,她的xiāoxué里还是比较紧的,他用手指挑开了
她的小yinchún,里边是一条狭窄曲长的暗红色小rou洞,由于roubàng长期的摩擦,腔壁
上处女膜的残痕早已不见踪影,这样其实更好,不用再除掉旧膜的残迹。
小昭问道:“公子,能补好吗?”
张无忌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很快就能给你补好。”
小昭的眼神中并没有一丝的喜悦,反而流露出淡淡的伤感,因为补好了处女
膜,也就意味着自己将和母亲离开中土,去遥远的波斯作圣女,那样就再也见不
到心爱的张无忌,无法再在他的胯下承宠娇吟,再也体验不到大ji巴chā在xiāoxué中
那种美滋滋的快感,再也品尝不到她已经熟悉并喜爱的张无忌那jing液的味道。她
黯然神伤,眼角流出了一串串泪花。
张无忌心里也很难受:小昭服侍了自己那么久,不但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
顾自己,而且在床上充分地满足他,更重要的是她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处女,而且
她还是那样的可爱温柔、善解人意。他的眼圈也有些红,一把抱住小昭的娇躯,
一边狂吻着她的脸颊和樱chún,一边在她的耳边轻语道:“小昭,我真舍不得你离
开呀!”
周芷若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又羞又气地将裙子遮挡在下身,怒嗔道:“张无
忌,你快点弄,要不然我就反悔了。”
张无忌这才醒过神来,意识到大敌当前,儿女私情就先暂搁一边,弄不好的
话要连累好几个人的性命。他掏出一把小刀,面对着赤裸着下半身的周芷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