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笙挣扎,不让他碰。
金国伦吃了她一记软软的巴掌,不怒反笑,轻易而举地箍紧她四肢把她压制在沙发上,贴上她耳窝哄着:“好老婆,我知道你生儿子又痛又累,辛苦你了。现在我们多幸福,我妈和表姑在对门围着儿子转,几乎都不用我俩操心,我们在这里过自己的二人世界……”
他声音渐渐呢喃沙哑,原本用来钳制童笙的双手此刻张狂地掀起她的家居服,对她胸前一阵爱不释手的搓揉。
童笙就是只纸老婆,金国伦用轻声细语浇一浇,她就糊化。
不过她没忘记自己生完孩子,胸前那一对可是儿子的口粮之一,她推着金国伦低斥:“我刚刚喂过儿子,你别给我揉出来……”
“那就来喂我……”
“你还跟儿子抢吃。”
“没我会有他?他妈全是我的,凭什么他能吃我不能!”
赌气似的,金国伦说完就一口咬上去。
童笙吃痛,“嘶”了声,拍打他脑袋,“儿子可没你狠心!”
“那我轻点……”
金国伦的话含含糊糊,动作却利索得很,眨眼把自己和老婆都扒光。
“这是客厅,回房间……”
“只有我俩,哪都一样。”
“婆婆过来怎么办……”
“早锁门了!腿张开一点……”
三年后,大便腹腹的童笙追着儿子打。
儿子人小胆大,嘻嘻哈哈地跟妈妈玩猫捉老鼠。
系着围裙的金国伦从厨房出来,看到老婆跟儿子绕着沙发边转边闹,喝了一声:“都给我站住!”
一大一小察言观色,识趣地站定。
金国伦解下围裙扔到一边,先质问儿子:“你妈怀着弟弟妹妹,你敢让她跑,是不是欠打?”
儿子知道爸爸不会真的打他,所以不怕,但他亦聪明地放低姿态,受教地认错,顺便指责妈妈:“是她要打我。”
金国伦凌厉的眼锋直接扫向童笙。
童笙先是一怯,再大无畏地挺挺肚子。
这招凑效,金国伦立即气短,垂着脸走到她身旁,扶她坐下,好声好气问:“当妈的跟儿子闹什么?”
一说这,童笙就委屈了。她拿出当年歌神送给她的素描画,向老公告状,“你看,你好儿子把画给画花了!”
画一直挂在墙上,在童笙眼中比她与金国伦的结婚照还重要。金国伦投诉过,为什么他俩的结婚照要给一幅素描画让位?今天儿子把画给弄花了,金国伦其实有点爽。
爽归爽,目前得以安慰老婆为首任,“没关系,你看,只是把我的脸画花了一点点,你的脸还有歌神的签名祝福都很完整。我明天拿去重新裱一下,在上面覆层保护膜。”
童笙很满意,笑颜如花,“老公你真好。”
金国伦把脸往她一凑,她配合地送上香吻。
站在沙发后面的儿子,打了个寒颤。
番外三
见儿子最近神不守舍,唉声叹气,金爸爸特意带儿子去公园散步。
途中,他搭上儿子的肩膀,低声问:“失恋?”
金国伦颤了颤。爸爸的问题不是谁都能回答的,他一个未成年,得斟酌。
金爸爸又说:“看你这模样,多半是被人甩。算啦,天涯何处无芳草。”
不知是金爸爸道行高还是心思浅,他这么一句话,引得儿子反驳:“都没阿笙好。”
“对方叫阿笙?”金爸爸探得一二,继续探:“同班同学?”
金国伦挣扎了一下,决定点头,说:“她是我们班班长,学习好人品好,我是喜欢她,但没说出口。”
“是班长啊?”金爸爸笑了出声,挺高兴:“厉害喔儿子,眼光够高。”
金国伦红了红脸,唉声道:“有什么用,喜欢她的人不少。”
金爸爸随意坐在一张长椅上,点了根烟,边抽边说:“抢手货才值钱,你抓紧机会,先下手为强。”
金国伦愣愣地站在旁边,自言自语:“我想她对我也有感觉的,就不知道直觉准不准。”
“你主动示好,男人要主动。”
“例如?”
“例如……给她做饭吃!你看我天天给你妈做饭。对了,改天我去你学校,你介绍介绍?”
“好。”
数月后,某天金爸爸回到家,看到儿子对着一桌饭菜发呆。
他问:“怎么回事?”
金国伦肩膀一塌,有气无力:“她说我做得很难吃。”
金爸爸走到饭桌前,拾起筷子尝了一口,中肯评价:“是挺难吃。”
金国伦更为绝望,垂头丧气。
金爸爸拍拍他肩膀,“来,你拜我为师,我赐你力量!”
接下来好一段日子,但凡周末金国伦回家,金妈妈就见他躲在厨房跟金爸爸“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某个周末儿子回家,金爸爸听见开门声就问:“什么时候再请你的阿笙尝手艺,你可以出山了。”
没人回话,金爸爸转头望向门口,见儿子跌坐在玄关处,屈膝抱头,看似萎靡不振,心灰意冷。
金爸爸走近他蹲下去,低声问:“怎么了?”
金国伦抬起一双红眼,抽了抽气,自嘲道:“尝个屁,她都交男朋友了!”
说到“男朋友”三个字,他咬了咬牙关。
金爸爸明白了,蹲在儿子身边沉吟了半天,又看了看他身上的校服,叹气道:“学校禁止早恋是对的,害我儿子提前失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