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影点点头,也跟着蓝彬离开了。
上官汐则是抿抿唇,没急着上楼,而是走到白子弦那边,“嘿,白子弦!”
“嗯?”白子弦正在命令首下将地面那个幸存者抬过来。
“你不上去了吗?”她就不信,拷问犯人折中小事情还要白子弦亲自出马?
“不去了。”白子弦说道,“你去吧。”
“诶?”上官汐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背脊,“你该不会是不敢面对新郎新娘吧?”
白子弦看了她几眼,“你想多了。”
“那你怎么不去啊?”上官汐歪歪头问道。
“你话好多。”白子弦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这个小女孩,非要他承认自己不敢面前那两个人么?
“哈哈。”上官汐愉悦的大笑了几声,随即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好吧好吧,我走了,你慢慢审问吧。”
真是的,白子弦这个人还真是无趣的紧呢!
君水希换了衣服重新回到顶楼的婚礼会场上,里面放着悠扬的歌声,一干达官贵族正在上面喝酒吃东西,再和熟识的人相互聊聊,似乎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外面的情况。
“妈,你的衣服……”君翊看见君水希回来,身上的衣服很明显被换过了,头发也换了一个造型。
“心情好,换一件衣服。”君水希挑了下眉头,“怎么,不行啊?”
“伯母,你受伤了啊?”深夜走过来,看着君水希脸颊上那浅浅的痕迹,因为被粉底遮盖过,所以看的不是很清楚。
“小夜夜,你视力真好耶。”君水希笑眯眯的说道。
“……”额,怎么感觉君水希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言不由衷啊?
“结婚了,应该改口叫妈了吧?”君水希岔开了话题。
“妈。”深夜倒是乖乖的叫了一声。
“哎,真乖。”君水希拍拍深夜的脑袋。
君翊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问道,“所以,你怎么受伤了?”
君水希脸上的笑意蓦地消失,“儿子,你还想洞房花烛吗?”
“……”这算是,威胁?
君翊妖妖的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笑意中带着一抹意味深长,随即他搂着深夜的腰身,“小夜夜,我们去喝酒。”
“……”
君水希‘啐’了一口,这混小子!
婚礼晚宴一直持续到晚上的十点多才算是结束,君翊和深夜回到家里,君水希则是回了君家大宅,毕竟是人家的新婚夜,还是不要去打扰人家了,再说……估计君翊那小子也不会肯的。
“君翊,妈她真受伤了?”深夜问道,虽然那个实在是像伤痕,但是她不认为有人能伤的了她。
“嗯。”君翊点点头,“她受伤了,估计是下去打架的时候。”君水希的精神力比他还要强悍,没想到君水希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啧啧,真是稀奇。
“啊,那她不要紧吧?”深夜有些担心,脸上都伤了,那身上说不定也有伤痕呢?
君翊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扔在他们卧室的那张大红色喜床上,“没关系的,她不需要我们关心,现在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深夜好笑的问道,他的手已经钻进她礼服下摆了。
“少说话,多‘做’事。”君翊轻笑一声,低头给她一记深吻,夜色正浓,正是做好事儿的时候。
……
郑飞没命的跑,跑的肺部生疼生疼的也没敢停下来,一直跑到快到旅店的时候,他这才停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他这才走了进去。
“博士……哈,哈,哈……”郑飞喘着粗气,整个人大汗淋漓,双眼都跑的通红。
“嗯?”殷乐寒的脸上包着纱布,轻轻的应了一声。
“失败了……他们好像一早就知道我们会去,专门派了人守在会场门口,我们进都进不去,而且……还被君夫人给发现了。”郑飞惊慌的说道,到现在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
殷乐寒默不作声,一早就知道?
难道有人会预知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