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柒对着楼上努努嘴,“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喝毛的酒!走走走!”
顾昕洺扭曲着俊脸看着晏柒猫着腰走上楼梯,眼底戏谑的讽刺,“陆老大的墙角,你也敢听?”
说着,他随手把外套往椅子上一丢,和晏柒一起猫着腰走上了楼。
陆老大的墙角,可不是随时都能听的!
宽敞的卧室里,陆凌邺拉着砚歌进去后,打开灯,里面的设施一目了然。
一张kingsize的大床摆在中间,靠窗的位置摆着两张沙发。
右侧是独立的卫浴间,简单低调!
陆凌邺关上门,一旋身就将砚歌按在门扉上。
他急切又霸道的吻袭来,这一次没有任何收敛,狂放火热。
砚歌惊得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就被他压在门板上,彼此的呼吸喷洒在脸颊,热得烫人。
“喔,陆、凌、邺……”
“小叔……”
被吻得透不过气,砚歌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他剧烈的心跳像是蛊惑了这一方天地一样,让砚歌浑身都提不起力气。
红唇相摩,破碎呢喃。
不管她心里有多少的怨气和委屈,可在他这样的攻势下,都化为一池春水。
他是陆凌邺。
谁让他是陆凌邺呢!
但凡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她可能都无法再平静的面对!
可,偏偏是他!
一个宠她入骨的男人,一个视她如命的男人!
砚歌细声的轻吟从两人的唇瓣之间溢出,脸蛋红似晚霞,美得惊人。
陆凌邺的手缓缓攀上她的腰肢,隔着轻薄的衣料慢慢摩挲。
砚歌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她陡地睁开眸子,按住了他作恶的掌心。
“小叔……”
砚歌扭头,躲过他的热吻,抬眸对上他赤红的眸子,心惊肉跳!
“嗯?”
陆凌邺深邃的冷眸中刻满了火热的欲望,他冷峻分明的五官在眼前放大。
她梗着脖子贴在门上,呼吸紊乱,“不是……不是说要解决问题吗?”
这话说得,特别没有力度!
她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因为他燥热的吻,砚歌的呼吸也凌乱着,说话的嗓音更是散着沙哑妩媚的轻灵。
陆凌邺眼睑低垂,拇指一寸寸攀上她纷嫩水灵儿的唇瓣,“好,解决问题!”
闻此,砚歌的心骤然落地。
陆凌邺拉着她的手转身,走向客房时,她还暗自舒了一口气。
奈何,刚刚走到那张大的吓人的床畔附近,陆凌邺铁臂一揽,直接将砚歌扣在怀里。
他眸色阴暗,睨着她俊俏白希的脸蛋儿,“再一次,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说的极其认真。
认真到砚歌恍惚的看着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心疼,莫名的想哭!
她张了张嘴,垂眸,“小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陆凌邺搂着她,微微点头。
砚歌沉沉吐息,随后眼里卷着涟漪,水灵闪烁的问道:“为什么是我?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所以才找到我的吗?”
她说的断断续续,语气里充满了太多的不自信和慌张。
陆凌邺的双眸紧锁着砚歌,他唇角微扬,将她蓦地往怀里收紧,“因为,我只要一个女人。”
言毕,他将砚歌搂在怀中,薄唇贴在她的耳际,“而且,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砚歌震惊了!
她难以置信的怔愣着,半饷才回神,拉开自己和陆凌邺的距离,支支吾吾,“你……你是说……”
陆凌邺沉默着,冷峻的脸颊没有任何表情。
在砚歌和他对视之际,他眼底一抹精光闪过,身子骤然一沉,抱着砚歌就倒向了身后的大床。
砚歌惊呼着,和他一起倒在松软的床里,颤了颤,让她有些发蒙!
他说,只有他一个女人!
代表什么?
五年前,不仅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砚歌被阴霾遮云蔽日的心情,在此刻竟意外的明媚飞扬起来。
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听到这句话会有任何的抵抗力。
更何况她顾砚歌本身就是个俗人!
此时,砚歌还兀自沉浸在惊喜之中,她趴在陆凌邺的怀里,眼神缥缈的定在他棱角分明的俊彦上,却略显朦胧。
陆凌邺抱着她,薄唇扬起,扣着她的后脑将缠绵的轻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脸颊……
最终,四片唇瓣再次相贴,但砚歌却显得心不在焉。
她抿着唇,躲开他的轻吻,撑着身子在他身上,想开口说话,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们两个就异位相处!
大床深深的陷了进去,陆凌邺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砚歌推拒着,“小叔,你起来,我有话要说!”
“不急!”
他的吻从她脸颊开始,慢慢像下移动。
砚歌浑身颤栗着陌生的情愫,瑟缩着闪躲着。
“小叔,你先起来啊……”
陆凌邺埋首在她优美细嫩的脖颈上,炽热的呼吸熨烫着她的肌肤,薄唇所到之处,燃起了一阵阵荡漾的暧昧。
“陆凌邺,你混蛋,起开!”
砚歌急了,也慌了!
她身体里突然涌来的一bobo热潮,是陌生的,是空虚的。
正因陌生,所以才怯步不前。
“砚歌……”
他的声音沙哑浑厚的在耳边响起,激荡了砚歌的灵魂。
她仰着头,大口喘着气,一咬牙,喊道,“陆凌邺,你卑鄙,五年前就是你,现在……”
他热吻侵袭到砚歌的精致小巧的耳垂,惹的砚歌倒吸一口冷气。
但听,陆凌邺口吻邪肆魔魅:“阔别五年,再卑鄙一次又何妨……”
深夜,关了灯的房间,破碎的呢喃,断续的喘息,有人说:“顾砚歌,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