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都是这样,越是狼狈,越是难堪,她越是妖艳性感。
但没有人能看得到她眼底的冰与冷,那里是一片荒凉的沼泽,充斥着冰冷、无望,有个小女孩,孤独的待在里面,没有灵魂,高高的仰着脖子,满身泥泞,不哭不叫。
取了车,秋意浓感觉头疼的厉害,宁爵西房间里的那一瓶拉菲被她喝了大半,不知道还能不能开车。
万一被交警逮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秋意浓将车勉强开出停车场,试着拨麦烟青的电话,没想到居然通了。
“你怎么又喝酒了,待在那儿别动,我去接你。”麦烟青在电话里大叫道。
秋意浓应了一声,再也撑不住,往方向盘上一趴,人事不省。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近,前座的岳辰看到了路边的车,随即又看到一个倩影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不由对后座的男人道:“宁先生,好像是秋小姐。”
宁爵西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正在看股市,听到这句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倒是身边的裴界不快的说:“那种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岳辰,你怎么现在越来越鸡婆了?”
岳辰不敢说话了。
裴界抚着下巴,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对宁爵西说:“还记得上次在会所碰到那女人和程绪开房吗?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公事公办!”宁爵西头也没抬。
裴界听出了他嗓音中有一丝杀戮的痕迹,满意的点头,这才像他认识的宁爵西,美色固然赏心悦目,但没有江山,哪来的美人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