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敕符咒一毕,李煦宁右持剑指,朝剑指哈口仙炁,一一点印符上,吸一气便收回剑指。
将符置于香上顺时针连绕三圈,对符念三遍轩辕黄帝治病神咒:
“天地既判,五雷初分,三元久烈,八卦成形,人有病患,皆由五形,按病疗药,方在皇农。
先天有道,内循五脏,外平七情,人有诚念,无感不通,山有五岳,斗有七星,
随我所指,诸症技穷,轩辕帝道,岂尤避兵,速消远愈,顷刻通灵,急急如律令。太上元始慈悲勒。”
旁侧道僮瞧见如此,忙端过半碗阴阳水,李煦宁遂将此符焚于碗中,对符念咒:“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旁侧道僮即给那置于堂上的中年汉子连符带水尽数灌下。
瞧见那道僮已将符水为其灌下,李煦宁烧得纸钱,跪于地上朝虚空送神,诵送神咒道:
“弟子李煦宁,虔诚谢过,太乙救苦天尊,药王孙真人,九天玄女娘娘等诸天神圣,仙驾降临,助弟子得此灵符,但愿弟子所画灵符威力震八方,神迹赫赫,万丈光芒。弟子李煦宁恭送诸天道祖、神圣,仙驾安返天界,日后弟子有事相求,再燃香叩请仙驾降临,坐镇。弟子李煦宁谨诚恭迎,跪拜恭送。”
殿内一众道士当即一齐跪拜恭送诸天道祖、神圣。
李煦宁起身行至那中年汉子身前,抬手化出五道剑指炁剑,轰然按至那中年汉子胸中之气所存之处,运炁传音,怒声暴喝道:“还不出来做甚!”说时,右手无名指自中指指背过,食指勾住无名指,指尖向下。大姆指、小指指尖皆收入掌心,中指朝上,合为一金刚指。
当下便将中年汉子翻身而起,以金刚指连戳其癫痫穴、胸痛穴、醒脑穴三穴,旁侧那静侯的道僮立时上前抱住中年汉子头项,猛地拧向其胸口,那中年汉子惊嚎一声,倏然间窜身而起。
“这、这......”殿外一众人均是呆滞,这李煦宁竟真将那死了半日有余的中年汉子给救活了,连连搓其面目,发觉确实未曾瞅错,直冲入殿内瞅着李煦宁与那中年汉子二人。
张道长一笑,正欲出声,却听得一阵“噗通”之声,只见那中年汉子族亲七人尽皆下跪,先前那朝李煦宁甩了实木座椅之人更是痛哭流涕,愧疚喊道:“小道长,俺错了!俺不该朝您甩那实木座椅,俺......”
“什么!”自一侧传来那老妇人之声,其先前因李煦宁那十指炁剑晕厥而去,直至方才堪堪醒转,一睁双目便见其儿自地上窜起,哪还有先前那般模样,挣扎起身之时,却又听得其三儿朝李煦宁甩了一实木座椅,愤怒之时,竟瞬时冲至其三儿面前,抬手便是三耳刮子。
“俺没你这娃!还不给恩人叩头谢罪!”当即便欲屈膝跪下。
李煦宁忙闪身上前,将老妇人扶起,一同劝说方了了其下跪之心思。
见得如此,那药王山张道长上前数步,道:“此擂已然明了,此次斗医大会之胜者,归于崇光塔李煦宁。”
李煦宁忙道:“张道爷,这可使不得,若非先前清微派陈道兄与全真龙门派刘道兄为这汉子施得一番手段,晚辈定是难将其救得,说不得还须请诸位道爷道长出手救之。此次该为陈道兄与刘道兄之功。”
张道长瞅向陈妙飞与刘林:“你二人何意?”二人自是忙称愧不敢当。
“罢,”张道长笑道:“那便由你三方共为胜者。”
皆大欢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