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徴一指李煦宁,嘿笑道:“这位便是。”
李煦宁瞟其一眼,上前与那严隽问起缘由。却得知仅是张熠觉着无趣,欲寻李煦宁前去罢。当下笑了几许,称若有空闲便朝龙虎山走上一遭,心下倒是起了一番心思。
交谈之时,药王山数位道士已于药王山道医馆处安置妥当,张道长随即招呼众人赶至道医馆。
道医馆均由药王山医道坐诊,药材自贡,古法炮制,非同一般世面所流传之药材。另有诸如针法、推拿、符咒等诸多秘法,施术道医,皆内功有成,望炁有法,火候精纯。加之药王大殿于此,是故虽隐山林,却声名远播,诸多身有疑难杂症之人,千里迢迢,慕名朝拜之余,亦是于此求医。
此医馆并无多大,仅为一栋二层半旧小楼,古色古香,想来似为上世纪之物。门牌之上书有“道医馆”三枚篆字,门旁一幅楹联: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一番折腾过后,张道长领着一众道士行至馆内讲经堂。随即便见张道长行至台上,一指那左右二侧临时所加的一排纵行座椅,道:“请诸位道友坐于此二排,小辈们便上前中座。”正一、全真二道对视一眼,分朝左右行去。李煦宁暗自一笑,圣人执左契。遂与玄真、李国平招呼一声,便与常臻、常徵行至中座。
那中医协会丁会长与一众中医一愣,于讲经堂前杵了数息,遂以南、北地域之分朝二侧落座。
待一众人落座,自厅外进来四道童,为众人端茶送水,张道长起身道:“如此,便开始罢。”抬手一弹台上铜铃,只见一坤道领着一约莫三是上下的年青男子行至台前。
蔡木更心中着实惴惴不安,昨日见那姓陈的年青道士连施二道禁法,便将一中毒晕厥之人给救治过来,直将其三十年来所培养成的唯物主义论给轰得一干二净,那年青道士默念一句便将毒液逼出,再而一句便将那疮口抹去,如此说来,岂不是一句便能升天了?但此却是其亲眼所见之事,踌躇一夜,终是决定弄个究竟。
今日一早,蔡木更便匆忙赶至这药王山道医馆,欲寻一道医为其诊断一番,哪知候了许久仍未候得人来。正心烦意乱之时,却见一坤道行至身前,与其说是有不少道医今日特邀坐诊,兴奋之余又存一丝疑虑,即随那坤道行至讲经堂。
可一入这讲经堂内,却被此中排场所吓,一屋尽是些道士,仅有些身着长袍、西装之人交错其间,若非心知这是道医馆,怕是真得怀疑是否入错片场。随即便是
知精者可为常医,识炁者可为良医,达神者则为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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