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得人灵魂都要为她放声尖叫。
这么甜的阿兄,好想再尝尝。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云瓷呼吸一滞,耳根泛红。
她闭上眼,脑海浮现出那夜姜槐天真美好的睡颜,想到她精致蜿蜒的锁骨,想到她那修长柔韧美得不像话的手指。
她曾尝过那指的滋味,混着津液,也曾惹得阿兄乱了呼吸。
所谓恋人,种种情动,委实教人难以抵抗。
云瓷扶额,折身作画。
看不到姜槐,总可以画姜槐吧。所谓心上人,不正是住在心尖的人吗?
她想看看,她心里的阿兄有着怎样动人的眉眼,云瓷莞尔,迫不及待地捏了笔杆,运笔如飞。
信被火速送往将军府。
书房,姜槐正忙着写奏折。
禹州城水患,朝堂不稳,为官者不思安民兴国,一个个如乡间泼妇拉扯,斯文扫地,教她看了好几日的荒唐大戏。
阿瓷居于闺房尚且忧国忧民,这些人…和她的阿瓷比起来,根本不配为官!
天降水患,不忙着抚民赈灾,反急于权势碾压。
她想到前段时间御花园刺杀案,影卫追查到东宫就被皇上叫停。这次又是如此,朝堂起风云,天家父子之争,太子的心未免过于狠了,眼界也过于浅了。
若安生不动,太子仍旧是太子,一国储君,国之基石,谁敢动?
然太子急着将皇帝老子拉下马,愣要借此事给他老子安一个上使天罚的罪名,脑子是好东西,可惜他没有。
姜槐笔锋一顿,扯开嘲讽的笑,笑过之后,继续写赈灾平患良策。
她辛苦一些,阿瓷就能少操心一些。
稍顷,赈灾十二策写好,姜槐从头到尾看了遍,无一丝不妥,收好奏折,准备用过中饭后往宫里走一趟。
管家站在书房门口:“将军,有小姐的信。”
信?阿瓷来信了?!
姜槐箭步冲过去:“给我。”
管家老脸一红,那天他亲眼看到将军抱着小姐入了小姐以前的闺房,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再看将军眉梢流露的柔情,啧,保不齐过不久将军府就有女主子了,没准再过不了多久,就有小公子了。
乖乖将信交出去,管家倍加贴心地领着小厮踏出书房,走之前还不忘把门掩好。
姜槐根本没留意他的小动作,拆开信,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抹极为诱人的红唇印。
印得格外清晰,唇形好看得使人心里发烫。
这唇印,是阿瓷送给她的吗?
姜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盯着那红唇,从记忆里揪出零散画面。
她也曾吻过这红唇。
柔软,清甜,入口女儿香。
浮想联翩,她的耳根微热,眸光也带了丝丝缕缕的情意连绵。
阿瓷……
这是在勾引她吗?
姜槐眼里漫开笑:她好喜欢阿瓷勾引她啊。
克制着心动,方想起要看回信。垂眸,反复咀嚼字里行间的意味,姜槐舔了舔唇角:阿瓷,这是要她写情书么?
情书。她的指节微动。
是了,阿瓷虽不愿见她,但她可以把情意说给她听啊。说些阿瓷爱听的,小姑娘被哄高兴了,指不定就理她了呢!
姜槐兴奋地准备将信收好,指腹划过唇印时,一句话忽然从心海翻腾上来。由不得她多想,执笔的手极为诚实的划开笔墨……
慕名而来的文士守在柳府门口排起长队。
大家都想见见久负盛名的‘槐先生’,更想见一见才华横溢貌若天仙的柳小姐。
这些人里面,有单纯来讨教书画一道的,有来请云先生答疑解惑的,更有仰慕柳家小姐相貌才情的单身青年。
乌泱泱的人堵着门口,送信的亲兵纵身从马背跃下:“劳驾,让让。”
见他一身戎装,文人纷纷让路。
信被递过几道门,飞快的回到云瓷手里。
她近乎忐忑紧张地拆开信,微怔过后,登时脸颊羞红,她的头迈进软枕,过了好一会担心自己眼花看错了,于是提起勇气又看了一遍。
姜槐的情书很简单,简单到直白,直白而火热。
娇羞过后,云瓷被她极好的取悦,心跳如鼓。从未想过,阿兄也会说这样的话,是那唇印起效果了吗?
她将信捂在心口:阿兄也想吗?
白纸黑字,重新展开,姜槐温柔澄澈的嗓音在她耳畔卷起阵阵热浪:“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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