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人说着悄悄话,一番交涉,柳如岸彻底惊了。
他竟然低估了妹妹对姜槐的情意,情已入骨,非他不可。他叹息一声:“你既坚持,我自然是帮你的。只是妹妹,你想过没有,大将军对你……”
“这无需担心。”
云瓷捏着衣角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起来,“姜槐心里是有我的,只是他还没意识到,左右就隔着层窗户纸,捅破了,他想逃就难了。”
她扭头对柳如岸道:“大哥,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阿兄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就有劳大哥费心留神了。”
陡然被安排了如此重任,心口被压上一座巨石时,柳如岸凭空被激出一身胆气,妹妹有需要,哥哥当然当仁不让。
他拍着胸口道:“好,交给我,哪怕是公主,我也保证不让她离姜槐近了!”
“有劳大哥了。”
眨眼两日已过,想着今日要与姜槐共游鸾山,她不得不提前派了念儿往红妆社走一趟,将归期延后。
天刚蒙蒙亮,姜槐不出来的意味,姜槐心里痒。
对,心里痒痒的。
单纯的将军纵使博览群书,此刻也浑然不觉自己正被挑逗。
云瓷仗着某人不开窍,极尽所能占尽便宜,她想让姜槐松手,否则连她也说不清自己还会做什么坏事。
可姜槐茫然无知的状态,委实看得人牙疼。
呼吸里带了掩饰不住的轻喘,云瓷的手不知不觉抚上姜槐的唇:“阿兄,你生得真好看。”
这话从小到大姜槐不知听了多少遍,她揽着小姑娘,干脆将人拦腰抱起,坐到一旁的圆凳。
云瓷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紧张地心要从喉咙跳出来,明知姜槐不会对她做什么,可这般亲昵的姿势……
她小声嘟囔:“阿兄,登徒子。”
从相逢到现在,这已经是阿瓷第二次喊她登徒子了。
姜槐失笑:“就知道冤枉我。”
云瓷挑眉:“难道不是吗?阿兄还不是登徒子么?不是的话,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她细心观察姜槐反应,却见姜槐洒脱一笑,丝毫不避嫌的将她重新抱紧,眉峰一皱,甚为霸道:“还不准人抱了?”
好过分啊!
气过之后,云瓷笑着环过她脖颈,脆生生道:“准。”
就只准你一人这样抱。
姜槐的心完完全全被她熨帖。
这一刻,她忘了御花园刺杀案,忘了明艳无情的宣贵妃,忘了种种令人烦恼生厌的事,她的嗓音微哑:“阿瓷。”
“嗯?”
话到嘴边,姜槐却不知到底说什么好。说什么才能表达她这几日来的思念,说什么才能让小姑娘继续贴心的安慰她。
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一刻的阿瓷与往日不同,肆意风流,风情万种。
她喜欢这样的阿瓷,喜欢这样软软靠在她怀里的阿瓷。
等了许久却见姜槐没了言语,云瓷觉得好笑:“阿兄,你是在紧张吗?”
紧张?
紧张这种情绪于姜槐而言太陌生了。
云瓷可不想就此放过,她偷偷贴近姜槐的耳:“阿兄,窗子开着呢。”
“嗯?”姜槐不解地眨眨眼。
“窗子开着,你我这般若被人看到,阿兄…你会被爹爹乱棍打出去的……”
云瓷唇边笑意不断扩大,娇嗔道:“阿兄,你还要抱到几时呀,再不走,咱们就错过看日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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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你们一起过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