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纪年这回从电脑后面抬了头,顺便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他椅子一转讳莫如深的视线看向落地窗外北城的雪景,沉声道:“百分之十的鼎恒股份,让他跟景家女儿结婚怎么样?”
虽然是问句,但他身后的两个人都听出了他已经做好决定,是在宣布而不是商量。
夏征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凭什么给他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爱结婚就结,不结拉倒,你替他着急什么?”
“老弟,我觉得这次夏征说得对。鼎恒又不受景氏约束,这婚结不结都可以,完全没必要用鼎恒的股份来换。再说了,你明知道温谨言回来就是冲着鼎恒来的!”
向来从容淡定的林随这回也变了脸色,不明白向来沉着稳重的傅纪年怎么突然糊涂了。
“可不是嘛!你这么一做,他老子估计得高兴的从土里钻出来跳上一段霹雳舞。指不定还眉飞色舞的说,让你们当初阻止你家女儿嫁给我,我儿子回来收拾你们!”夏征走回办公室里的沙发坐下,脸上不太开心。
林随看向傅纪年深沉的背影,没有再说话。
“这婚一定要结。”傅纪年薄唇微启,语气很坚定,也很让屋里的其他两个人琢磨不定。
事实上,傅纪年刚刚发出去的那封邮件就是发给温谨言的股份转让协议,只要他肯答应与景家的女儿结婚,他就立马给他百分之十的鼎恒股份。
夏征和林随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没有说话。一时间办公室里变得寂静起来,气氛有些凝固。
恰好办公桌上傅纪年的电话响了起来打破了一室的寂静,林随站得最近,斜眼一看,不太高兴地说:“说曹操曹操到,温谨言的电话。”
对面还未转身的傅纪年背影深沉,看不出情绪,淡淡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