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是去了,不过没去谨言那里,遇到点事情。”
傅远跟傅老太太对视一眼,不明白向来做事靠谱的儿子怎么这回出了岔子,语气严厉的开口,“谨言的事情人家等着回话,什么事情那么重要还能耽搁你先去处理的!”
傅老太太对傅纪年向来宠爱,虽然觉得他这次做事有点不分先后,却还是没责怪,正要开口询问什么事情耽搁了,傅纪年说出的话却让她喜出望外了起来。
傅纪年欣长的身子陷在皮沙发里,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视线看着傅远,话却是说给老太太听。
“人生大事自然比较重要。”男人声音不大不小,却惊起屋里其他俩人的一阵涟漪。
傅老太太脸上明显的惊喜,傅远却是皱了眉头。
若是老太太心里盼着儿子再婚生个孩子替傅家传宗接代,傅远心里自然也盼着,不过苏丽的父亲跟他是老战友,他多少还是要替战友的女儿考虑。
“咳,苏丽的事你打算好怎么处理了?”
嗔怪的瞥了一眼自己儿子,傅老太太开口,“苏丽那孩子自己年轻不学好,现在成这个样子也怪不得谁,我们纪年作甚要替她处理。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才行。”
傅纪年只听,不言语。神色无波的在桌面上拿了烟盒打开,薄唇衔出一根来点燃。
“老太太,佛家讲究慈悲为怀。你口里的人生大事,也不就是抱重孙。”傅远淡淡的道。
“你就不想?你怕是比我想!我都听你媳妇儿说了。”
老太太跟自己这儿子向来不对口,这种对话常有的事情,傅纪年习以为然,将话题带回正轨。
“谨言的事情我会再联系他,让景家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