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昀终于舍得移开了唇瓣,看了看身下躺着的自家媳妇,他觉得此刻真是心满意足。还不错,尤其是那粉红的脸蛋,娇羞的神情,摆明就是在邀请自己再去品尝。嗯,继续……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妙婵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滋味,刚打算出声,肖景昀的头又扑了上来,只得赶紧用手阻挡,“世子,妙婵是真的身子不适,今儿个是妙婵来天癸的日子。”
听到这话,正在兴头上的肖景昀就像冬日里被人淋了一桶冰水一样,而且还是最冰的冰水。天呐,李妙婵这臭丫头怎么偏偏就来了天癸了呢。满腔热情顿时化为乌有。
《素问·上古天真论》有云:“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髮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衝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丈夫八岁,肾气实,髮长齿更,二八肾气盛,天癸至,精气溢写,阴阳和,故能生子。”说的就是女子天癸之事,世人皆以为女子天癸乃是身体脏污之物,为不吉之物。为辟邪,妇人每行天癸之时,夫妻应分室而居。妙婵既然来了天癸,自然就不能与肖景昀同房了。到口的鲜肉就这样飞了,怎一个“愁”字了得。
没奈何,肖景昀只得翻下身来,心里可是一百万个不甘心,抱着媳妇娇软的身子,他可是一点儿都不想放手。
“世子,妾身身子不洁,还是请到别处休息吧。”被紧紧的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妙婵也觉得尴尬得要死。
“那你说说你家爷我应该去哪儿?娘子!”眼前的女人披散着秀发,两颊还带着薄薄的红晕,嘴里却说着那样的话语,哼,肯定是口是心非。真是一个小女人,好,他喜欢。
景昀感觉到鼻端与她交缠的呼吸,嘴唇却久久不愿离开,叼着妙婵的双唇左右辗转。景昀虽知道不该如此,却无论如何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干脆一手扣着妙婵的后脑,闭上眼睛吸咬含吮。
妙婵:“……”事情转变得太快她需要镇定一下。
也不知道肖景昀是不是吃够了自己的嘴唇,终于不再对自己动手动脚,只是依然没有要离开床铺的迹象,妙婵也有点奇怪,她已经明说了自己的身体情况,一般的男人都知道避忌,可肖景昀却似乎丝毫不在意。要是被府中长辈知道了,可能不会当面说妙婵的不是,只怕背后不知要把自己说成什么样呢。这对于目前的妙婵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只得耐心劝解。只是一切都没有效用,这一晚,夫妻二人就这样交颈而卧,直至天明。
肖景昀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有使不完的劲,看什么都觉得好看,伸伸懒腰,“很久都没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
可怜的妙婵却整晚都睡不舒服,身体的不适是其次,身旁的肖景昀就是罪魁祸首。她既怕那不洁之物沾上肖景昀的身,又怕他还对自己动手动脚,整晚都睡得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