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一丁点儿都没有。
他竟然对她没有发应!
一种难以置信的挫败感席卷而来。
这还是第一次,一个男人对她没有反应!
陆谨言也发现了,他之所以没有动,任凭花梦黎坐在自己的身上,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到底会不会对她有反应。
但是没有,依然没有。
他的肾上腺素在零值以下,荷尔蒙水平处于沉睡之中,没有丝毫的欲望。
有一种病叫做心理性性冷淡。
陆谨言就是患者之一。
酒店那次,他是被下了药,才会没有选择的睡了一个女人。
虽然一夜的缠绵让他对花梦黎有了好感,但好感不等于欲望,她还是被摒弃在了障碍之外。
因为她就跟他身边众多的、数不清的女人一样,对他爱慕至极,哀哀乞怜,这样的女人让他然无味,没有丝毫的挑战性。
碰触着她们的身体,让他感觉像是碰触着一只对自己摇着尾巴,万分讨好的哈趴狗。
他怎么可能会有欲望?
而花晓芃,她跟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
第一次见面,在浴缸里,她赤身果体,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其后,她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把他的征服感挑拨到了极致,让他的人生词典里,第一次出现了“挑战”这个词。
她天生长有反骨,浑身都是利刺,充满了野性、倔强和不驯。
她看着他的时候,眼睛并没有他,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把他放在过眼里。
她的心里更没有他,只有那个死去的男人。
每一次,她都在表面上对他屈服,但骨子里没有,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投降过。
他要征服她,就像人类要征服无法登顶的山峰一般。
这种征服欲望把他的洁癖都盖住了。
此刻,花晓芃正看着他们,花梦黎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就算陆谨言喜欢上她了,她也还是名正言顺的正妻。
她上前两步,抓起花梦黎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堂姐,这个位置是我的。”她一pì.股就坐了下来,还有一点用力。
她以为陆谨言硬了,但坐上去之后,才发现没有,这倒是让她有点惊讶。
不过,她只坐了几秒钟,就感觉到他的变化了。
这是滞后反应吗?
她刻意的扭动了两下。
陆谨言顿时欲火焚身。
现在,他一看到她都会有反应,想要去侵略,想要去掠夺,想要在她的领地chā上自己的旗帜。
花梦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晓芃,你别误会,我只是不心跌倒了。”
“姐,你挺会跌的,跌的还挺准确,我就不会。”花晓芃讥诮一笑。
跟花梦黎从一样长大,她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她还是清楚的。
会装、会演,堪称戏jīng。
花梦黎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yīn冷的寒光,但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你呀,还像从前一样,爱耍性子。”
这话是在暗中讽刺她任性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