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有呕吐和恶心的症状,景总还是不要吹风的好。”何维青迈着步子从办公室外走进来,扫都没扫沙发上的人,径直坐回座位上,“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你看过沫冉的病历。”
这句话,是肯定句。
景岩、苏沫冉和何维青是旧相识,每次他来医院,无论大小何主任必然要过手,沫冉上一次住院的时候,他或多或少会接触。
何维青常年握手术刀,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落在鼠标上微微一顿,不动声色,“嗯。”
“她受过很重的伤吗?”景岩看着桌前这个男人的白色背影。
“无可奉告。”何维青将左手边的文件拿过丢在键盘面前,“病人*,保密是职业修养。”
“维青。”景岩的声音很低,“如果换做是你,你问的人是白玥,你该怎么做?”
何维青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电脑桌面,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很重的伤?”
景岩盯着他的背影,半响,不做声。
何维青靠着椅背转了过来,抬眼对上景岩,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知道你怎么认为,我觉得断了一根肋骨,右手骨折至少对你来说,还不算太重。”
景岩蹙了蹙眉,将这句话在心里过了一遍。没有任何的情绪反应,抬步朝门口快速地走了出去。
他想见她,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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