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岩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季然的面前,毫不犹豫地踩住季然的左手,神情毫无波澜,“她的名字,你也配叫?”
一声惨叫,季然痛苦地缩回自己的手。
他瑟瑟缩缩地抬起头,咬着牙,忍着痛,“为一个婊子?得罪季家。季家不会放过你的。”
胸口一痛,景岩冷着脸站在他的面前,他的鞋干净地踩在季然的胸口上,脚下发力,痛得季然喘不过气。
突然,景岩松开了脚。用季然的衣服,擦了擦鞋面,“踩你,怕脏了我的鞋。”
景岩慢斯条理地走回沙发边上,坐了下来。眯着眼,唇角带笑,眼底寒冷彻骨,“哪个季家?破产的那个?”
季然整个人轰的一下愣住,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唐绍冷笑,打开办公室的大电视,放到正在播放的经贸新闻。上面清清楚楚地显示着,gm拒绝投资季家,股份大跌,连带几家银行纷纷抽回资金,季家已经正式宣告破产。
从头到尾,新闻一字不落。
季然全身瘫软在地,四肢麻木,看着景岩的微笑,通体发寒。
他终于意识到,到底惹了怎样的一个人。
一直微笑,看似无害,步步逼近,像一条毒蛇,一旦咬住了猎物,坚决不松口。
季然哆哆嗦嗦地爬到景岩的面前,苍白无力地跪在他的面前,“景少,我知道苏沫冉在美国的事情,求你放过我,我全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