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冉别过脸,想要拉开一些距离,“我不认识。”
景岩沉默了片刻,“我说的不是持枪者。”是你电话里的那个人。
沫冉看向景岩,他说话还和以前一样,总是不能一语中的,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景岩调整了下领带,大概是太紧勒得有些不舒服,他松了松领口,解开了一颗扣子。
沫冉冰冷地回了一句,“很抱歉,破坏了你的婚礼。”
“你一定要这么和我说话吗?”他声音低沉,动作停下来,看向沫冉的眼眸极为不悦。
沫冉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为什么不……”
他的手用力环住她的后脑,下一秒他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仿佛在品尝一道许久都没有尝过的美食,舍不得停下,辗转反侧,耐心品味,恨不得一口将她拆吃入腹。
直到传来疼痛,景岩都不肯停下。许久,他才松嘴,用指尖摸了摸失去知觉的下嘴唇,口腔里充满血腥味,肿胀的触感显然是被某只咬破了。
苏沫冉呼吸凌乱,双唇满是鲜红,像是涂了一层鲜红的唇釉,反倒是娇艳欲滴。
这算什么,他今天在这个教堂上结婚,却在这儿吻了她?
景岩看着沫冉的神情,声音有些沙哑,“沫冉。我…想你。”
蓦然鼻头一酸,沫冉的眼睛酸溜溜的,她挪开视线,压住哭腔,“可我恨你。”
她不能不恨他,因为她不能爱他,那就只有恨,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地记住他。
既然结婚了,又何必来招惹她。忘记一切,重新生活,是她最后能为他送上的一句祝福。
这一切,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