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晴甜甜地笑了,“嗯,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做,那就做几件衣裳给他,等他出生了,正好衣裳都备齐了,都是他娘亲亲手缝制的。”
“呵呵~”靳越勾唇笑了,伸手揉了揉女人长了不少的头发,“晴儿,你真是乖巧得令人心疼。”
靳越低头,一个吻落在了女人的额头上,那一双深邃的凤目腾起深深的情愫。
胡晴手中缝制的针线活置在了一旁,靠在了男人的怀中。
“少越,你今天怎么会大晌午就回来了?难道不忙吗?”
靳越伸手揉了揉女人的手,又是亲了女人的脸蛋一口,“想你了,回来看看你。”
“晌午的饭吃了没有?”
“没有,回来陪你一起吃。”靳越抱起了沙发上的女人,正要朝着饭厅走去。
就在这时候,公馆门外,一辆马车停靠住,靳家老宅的老管家急忙忙地朝里面跑。
“二少!大事不好了!二少,出事了!”老管家急忙忙地跑进了公馆。
靳越抱着胡晴转身,看着老管家,“李叔,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
老管家一步上前,神情凝重,气喘吁吁,“二少,萧小姐肚中的孩子滑掉了。”
靳越目光一惊,声音沉了下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老管家上前,摇着头,“这事说来也真是怪了,这萧小姐从靳家老宅出来,这在大街上被一辆马车给撞了,当场就流了一地的血,孩子铁定是保不住了,人又送回了靳家老宅医治。”
靳越怀中的胡晴双眸凝滞了,浑身好似僵硬般冻住了,心里头被锋利的刀尖深深地刺进了心头肉,好疼好疼的感觉。
萧莹莹竟然有孩子了?她竟然也有孩子了?她怀上了少越的孩子,那自己又算什么?
老管家完全没有注意胡晴,对于外室身份的女人,管家都是忽略不去关注。
“二少,请您快点回老宅,去看看萧小姐,这萧家的千金在我们这里出了事,可不好办。”
靳越目光又一次恢复了淡漠的神情,“好了,李叔,你先回去,我吃完了饭再去。”
老管家听了,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自己的女人落了胎,男人竟然能够做到如此淡定,波澜不惊,还要吃了饭再去看。
老管家这才注意到靳越怀中抱着的胡晴,似乎明白了过来,不好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直到老管家离开了。
靳越抱着胡晴朝着饭厅里头走去。
他放下了女人,坐在饭桌旁,伸手为女人夹菜,“晴儿,来,多吃点,现在你可是双人身。”
胡晴目光凝滞着,指尖苍凉,脸色白了一片。
“晴儿,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没胃口吗?害喜难受?”靳越依然平静地询问。
“萧莹莹怀了你的孩子?”胡晴颤抖地出声。
靳越双目微微垂落,“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孩子,总觉得有几分蹊跷吧。”
“什么叫做不确定?”胡晴声音高了,盯着男人的眼睛,泪水滑落,“你有没有和她同房过?你是男人,你会不清楚?”
靳越手掌中的筷子顿住了,抬起眼睛,直视胡晴,“她给我的酒里下了药,我吩咐王大同去找人检验,结果两种,又说是窑子里的春药,有说是秘药,若是春药那晚上我铁定和她发生了,若是秘药,就觉得有点怪了。”
靳越脑海里很清楚记得,那一晚上他不停地和自己的晴儿做那事,不知道怎么的醒来了,睡在身边的竟然是萧莹莹。
胡晴泪水滑落,双眸定住了,“那么就是说你和她在一起睡过?”
“嗯。”靳越平静地应落,“我不喜欢她,甚至几分反感,我根本不会碰她,那晚上的事情我暂且不追究,是因为她还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很快,她将会成为我的弃子。”
“所以,晴儿,你根本不用吃她的醋味。”靳越伸手按住了女人的肩头。
“弃子?”胡晴喃喃言语,“那是不是我也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随时等待被你丢弃的棋子?”
“想什么呢?”靳越声音重了,伸手抹着女人的泪水,“你和她不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有资格为我生孩子的女人,不会是你口中的棋子,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