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越顿了动作,眉目深色了几分,缓声开口,“这事我会派人去查,害你的人,我让他有个了断。”
话落间,靳越眼底划过一道森寒的戾气,那是胡晴没有察觉的神情。
男人掌心握着女人的细腰,手力重了几分。
“哎呦~”胡晴吃痛地叫出声。
“怎么了?”靳越被打断了,关切地询问。
“少越,你捏疼我了。”胡晴委屈地闪烁着大眼睛。
靳越低头,连忙松开了捏住女人细腰的手掌,手又一次覆盖了上去,轻柔地抚摸。
“晴儿,真是对不住了,疼吗?我摸摸~”
“没事没事的~,我帮你脱衣。”胡晴抬起手同样帮男人解开身上的衣裳。
“别急,你的我还没脱完。”靳越伸手解开女人身上最后的束缚,直到她片缕不着。
男人那一双深邃的眼睛,幽幽柔柔盯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落在女人双腿间,腿根处带着淤青的痕迹。
靳越弯腰,伸手覆盖在腿根的淤青上头。
“哎呦~,别,那边疼~”胡晴拧着秀眉出声。
靳越颀长的身躯蹲了下来,伸手轻柔地揉着那淤青,“晴儿,别动,我帮你揉一揉,散开淤血,比较快好。”
靳越揉了一小会,目光落在女人身下,眼底的光芒深了几分。
顷刻间,他站了起来,伸手打横抱起了女人,落入热气腾腾的木桶中。
胡晴落入温热的水中,浑身上下都觉得舒畅了许多,扭头看向身侧。
靳越手掌不慢不急地解开身上的衣裳。
男人落入温水中,从身后搂抱住了女人,微微闭上眼睛,同样感觉到身心放松。
“晴儿,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靳越声音低醇,好似开了封的陈酿,落入女人的心坎里,好似小溪流水。
胡晴脸蛋氤氲着红云,微微点了点头,“嗯,少越,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靳越的眼睛越发深了,手掌滚烫在水中游离。
猛然间,他扣住了女人的脸蛋,一口撅住了她的唇瓣,轻柔地吻。
夜深人静。
客厅里,吊钟响过了十二点,钟摆摇晃着敲响,好似滚雷的声音传到了二楼。
二楼空寂的走廊,亮着萌黄的壁灯。
中央的房间,传来一阵阵娇吟声,床头撞壁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当一切归于了平静。
房间里头,落下了春色的帷幕,暗下了壁灯。
床头,男人靠着,长臂搂着喘息的女人。
“晴儿,欢愉不?”靳越低沉地出声,手指头摩挲着女人的耳垂。
胡晴靠在男人硬实赤膊的胸膛,甜蜜地微笑,微微点头,“嗯。”
“呵呵~”靳越低低地笑了,猛然翻身,扣住了女人的下巴,低头吻了她的小嘴。
“晴儿,你说我不该叫你小兔子,该叫你小馋猫?”
“嗯?”胡晴不懂地亮着大眼睛,“为什么?我又不是猫儿?”
“不是吗?这么贪huan的猫,不是猫难道是兔子,兔子都是乖乖吃草的。”靳越逗弄着胡晴,越发觉得逗弄她真的有意思。
“讨厌~”胡晴被取笑得脸颊发烫,小脑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双臂紧紧地抱住了男人的腰板。
靳越感受到女人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忍不住勾唇笑了,“小馋猫,抱我抱得这么紧做什么?我又不会跑了。”
“嗯嘛~我就要抱着你~”胡晴撒娇了,眼底一片深深的情愫,留恋,情动,深刻。
“今后你每隔一天才回来,明天我就一整天看不见你,只有到后天晚上才能够看见你,所以我现在要多多抱着你。”胡晴像个讨奶的孩子,就这么抱着男人,执拗了起来。
长这么大,这是她第一次执拗,为这个她爱到入骨的男人执拗。
靳越听见女人这么说,心里头划过一道不好受,莫名地心虚了。
“晴儿,你有没有被人欺骗过?”靳越声音低沉,眼底划过一道深意。
胡晴听了,想了想,微微点了点头,“有,胡家那个妹妹,那个从小就想欺负我的妹妹。”
“被她欺骗了,心里头好受吗?”
“不好受,不过我也不在意,我对她本来就不放在心上。”胡晴很自然地回落。
“那若是你在意的人欺骗你,什么感受?”靳越问得越发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