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朝着靳越点头,开始道出了具体地方。
。。。。
片刻之后。
靳越和胡晴离开了教堂,上了一辆马车,朝着修女说得府邸赶去。
教堂里头,萧莹莹找到了修女,“姑姑,你可知道刚才那位先生说得信物是什么?”
修女听了,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位先生昨晚好像有说到什么钥匙?”
萧莹莹听了,眼底划过一道复杂之色,喃喃言语,“钥匙?什么钥匙?”
修女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看他们找人挺着急的,看着打扮谈吐,像是不一般的人。”
萧莹莹没有再问下去,离开了教堂,她在教堂十五年,十六岁出去谋生计,而后在歌舞厅当舞女,混的一口饭吃。
在她心里,从小都觉得自己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如今听说有人要找女儿,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
萧莹莹手微微攥紧了几分,眼底划过一道喜色。
“若真是如此,能够认祖归宗,成为大户人家的千金,今后那就衣食无忧了。”
萧莹莹这么想着,心里头愈发期待刚才那位先生还会来找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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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州东郊,一处庞大的府邸。
大门口,靳越和胡晴从里头刚刚出来,他们才见过里头的那位丫鬟,也就是修女口中所说的另一位丫鬟。
“少越,你说会是里头那位做丫鬟的姑娘吗?”
胡晴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位姑娘,着实有点吓到自己,身材那是腰板粗圆,长相那是满脸麻子,鼻子扁塌,眼睛无神,嘴唇黑厚,实在有点磕碜人。
靳越站在马车前,伸手抽出了烟盒,舒了一口气,“不会是她!”
胡晴自然知道是因为那位姑娘的长相粗鄙。
“可是少越,这个不可能因为长相,就断定她不是萧家的千金。”
靳越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平静地开口,“我们要找的是萧家千金,萧镇雄我见过一面,长得刚正不阿,年轻时候应该是俊朗的,他疼爱的三姨太,就算不是国色天香,也定然不会长相粗鄙,那位丫鬟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入眼的,定然不是萧家千金。”
胡晴听到靳越这么分析,赞成地点头,“少越,难道就是刚才教堂见过的那位萧莹莹,说起她,这姓倒是一样。”
“有这个可能!”靳越转身上了马车,“我们立刻去找她!”
胡晴后脚跟上,跟着爬上了马车,马车朝着禹州公共租界跑去。
马车上,胡晴几分疑惑,“少越,你说这个萧莹莹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能够住在公共租界里头?”
靳越横手在马车窗户上抽着烟,“这个我也感到奇怪,她的打扮有点艳丽,说话间眼睛忽闪忽闪的,挺精明的,有点像是风尘女子,可是又有点不像。”
胡晴静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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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公共租界一处宅子前停下来,按照修女告诉自己的地方,应该二楼最右边的房间。
当他们来到二楼,伸手敲开了门。
萧莹莹穿着丝绸睡袍,拉开了门,一看见是靳越,双目都放亮了,“先生,是你!”
靳越微微点了点头,扫了一眼萧莹莹的睡袍,“你在睡觉?”
萧莹莹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拉了一下睡袍,尴尬地笑道,“我进去换下衣服。”
萧莹莹走了进去,靳越和胡晴跟着进屋,里头是一个房间还有一个小厅。
靳越目光犀利地扫射,落在桌台上,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掌拿过桌上的一叠舞票,在掌心中翻了一下。
“原来是个舞女,难怪了!”靳越低声开口。
一旁的胡晴自然听得一清二楚,看向了这里头的摆设,十分杂乱,看着像是没怎么整理。
片刻之后,萧莹莹从房间里头换了一身漂亮艳丽的洋裙走出来,一边整理着发型,笑米米上前,“先生,你来找我,可是为了你朋友女儿的事情?”
靳越微微颔首,“对!我现在要你立刻跟我走!”
萧莹莹闻言,眼底划过一道喜色,却是没有表露出来,有点不情愿地开口,“先生,跟你去哪里?我这里还有很多事还么做。”
“很多事?”靳越挑了挑眉,笑得几分发冷,“萧小姐,指的是跳舞吗?”
萧莹莹听了,脸色顷刻间白了一片,笑得几分尴尬,“先生你知道了,我的确是个舞女,但是。。但是我只是陪人跳舞,其他的我什么都不陪,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萧莹莹慌乱地跟靳越解释着什么,全然忽略在靳越身后的胡晴。
靳越听着萧莹莹的解释,挑了挑剑眉,勾唇深笑,“无碍!你收拾了你的东西,跟我走就是了!”
萧莹莹心里头想着能够和这个男人走,最好不过了,前阵子打牌输了那么多大洋,正好可以躲债。
萧莹莹讪讪地笑了笑,朝着房间里头走去。
靳越扫了一眼,沉声落下,“萧小姐,我在楼下等你,你收拾好了行礼,自己下来!”
靳越带着胡晴离开了二楼,上了马车。
马车上,胡晴忧心地看向了靳越,“少越,如果这位萧莹莹不是萧家的千金,那该怎么办?”
靳越目光锐利地落在窗外,“不是就不是!现在只能这样,先拿她跟萧系去交换。”
“交换?”胡晴惊讶了,“交换什么?”
靳越伸手又是抽出了烟盒,慢条斯理地抽出一支烟,冷声发笑,“交换湖光的安宁。”
胡晴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湖光那边,成军屡屡进犯,而单军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