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晴吻着男人的下巴,有点渣人的感觉,她移到了男人的薄唇,凑上去,生涩地吻他。
靳越垂目,一动不动地绷紧了脸庞,他感受到体内的温度在上身。
猛然间,他的双掌扣住了女人的双肩,反口含住了她的唇。
清风朗月的夜色之下,靳越反客为主,抱着女人加深了吻。
四月的夜风吹拂着,有点凉意,却吹不散两人身上的热气。
一颗凤梨糖早已在两人的口中融化了,似甜似酸,她的心里有点酸涩,幸福是短暂的。
他的心里很甜很欢快,此刻拥有,此生足矣。
片刻之后,靳越松开了女人的唇,伸手捧住了女人的脸蛋,双目里是一片炙热。
“晴儿,喜欢我可以,别爱上我,懂吗?”
胡晴双眸怔了一下,热融融的心像是被凉水泼了下去。
“二少,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爱你?你不渴望被我爱吗?”
靳越伸手抚摸着女人的脑袋,“小傻瓜,爱上我你只会受伤,喜欢我就好,别爱。”
胡晴心弦像是被刀子割断了,她能够告诉他,她的心装得全部是他,倾出去的爱,覆水难收了。
一阵微风吹来,飘来花圃里迷花香的味道。
胡晴清醒了过来,看向了月色下的那一片花海。
“少越,那是什么花?为何种了这满满的一整个园子?”胡晴幽幽地开口,她还记得她那一次晕倒在花圃里,开启了她和二少第一次的接触,接触到那个癫狂暴躁的他。
靳越闻言,站了起来,拉着胡晴靠近了花圃。
男人弯腰,伸手扯了一朵紫色的花朵,别在了耳后的发丝里。
靳越凝视着别着花朵的女人,目光深邃如幽潭,入了他的眼睛,入了他的心里。
男人声音低沉,“晴儿,这是迷香花,初闻第一次的人会晕倒,你别凑近了闻。”
胡晴抬起眼睛,看着男人,“少越,我闻过这花,晕倒过一次。”
“什么时候?”靳越明显有点惊讶。
胡晴回想起那一次是雷雨之夜,看着男人深邃琉璃色的瞳孔,心里头清楚提及雷雨之夜,说不定又会勾起他的回忆。
胡晴这么一想,立刻止住了声音。
靳越也没有往下问,看着一大片花圃,思绪幽幽,“知道为什么我种这么多的迷香花吗?”
“嗯?有原因?”胡晴好奇地反问。
“嗯。”靳越应了一声,转身看向了女人,“因为这些花是我娘的最爱,当年我父亲遇见我娘,就是我娘晕倒在花圃里,被我父亲抱回了家,后来成了我父亲的五姨太。”
胡晴双眸定住了,心里头想着另一番光景,二少,我能告诉你,我也是晕倒在这篇花圃里,才和你有了那一夜。
“你娘一定很爱你父亲吧?”胡晴浅柔地落声。
“爱又如何?已经命归西去了。”靳越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儿时的记忆。
“十岁那年,我母亲带着我逃离靳家,因为一场后宅的斗争,却是在荒野丧身狼口之下。。”
话说到此,靳越声音停顿了,双目顷刻间亮了了一片,讶异地回头,深深地看着眼前的胡晴。
“二少,你别伤心,逝者已矣,相信你娘希望看见你活得开心,活得快乐。。”
靳越双掌猛然抬起,握住了女人的双肩,“晴儿,奇怪了,为何我今天可以跟你说我娘的事情?”
“嗯?”胡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靳越深邃的眼睛不停地流转闪烁着光芒,那种不可置信的情愫,那么深沉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胡晴想了想,顷刻间反应了过来,“二少,你可以跟我说你娘的事情,不会像以前那样,一下子就情绪激动了!”
“嗯。”靳越微微颔首,唇角浮起一抹深笑。
胡晴却是比男人还要激动,笑得眉目弯弯,“二少,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的病是不是要好了?”
“我的病?”靳越剑眉微微一蹙,目光里腾起一股暗沉之色。
“额。。”胡晴顷刻间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伸手捂住了嘴巴,那种逃避的神色。